不怎么管我,上学放学做作业,我什么不是靠自己的?!现在我妈人没了,给我留了好些遗产,就算他现在马上另外再娶,生个小的,又怎么样?我的生活根本不受影响,你们不要给我乱扣帽子。”
“你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没有人想要否认你自己努力取得的这些成绩,你现在确实有从你父亲身边独立的能力和资本,我们没有怀疑过这一点,”顾小凡对施向文说,“那既然你根本不害怕自己在家里面的地位会被动摇被取代,那你又为什么要半年多之内连续买了三次避孕药,有大费周章的带回家里面去,偷梁换柱的把白玉冰的助孕药物给偷偷替换出来呢?”
“你可以选择否认,跟我们说你什么都没有做过,对我们而言,你怎么说不重要,关于避孕药这些的客观证据我们已经基本掌握了,现在对你而言,最关键的不过就是一个态度罢了。”钟翰不等施向文又矢口否认,先对他说。
施向文方才打好的腹稿一下子被顶了回去,说不出来了,他的脸颊有点微微发红,有一点小算盘被揭穿之后的狼狈,然后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说:“你们让我想一想,我现在脑子里也有点乱。”
“没问题,我们不会催你的。”钟翰点点头,答应给他思考的时间。
顾小凡有些着急,几次用眼神示意钟翰,问他要不要开口催一下沉默中的施向文,钟翰都只是微微的摇摇头,不做声,她也只好继续等着。
过来差不多五分钟,施向文忽然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正视着钟翰的眼睛,对他说:“你赢了,我想了想,发现我现在的处境确实很被动,假如我不把事情和你们好好的说说清楚,搞不好一些不是我做的事情也会被按到我的头上来,到时候你们要真是先入为主了,我可就连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我之前确实对你们说谎了,不是买避孕药的这件事,这件事我没有撒谎过,你们一开始没发现,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说好的是白玉冰死之前我最后一次回家的时间。”
“白玉冰遇害的当天晚上,你人在家里,我说的没错吧?”钟翰笑着问;
施向文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苦笑了一下:“你们说要我主动开口,要的不过就是个态度,看来还真不是吹的。对,我那天晚上回去过,我是为了药的事儿去的,偷偷的把药换好了,我就又走了,没有留在家里过夜,我走的时候白玉冰还活的好好的呢,所以我撒过的谎我承认,杀人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就说说你当天晚上是怎么回去把药给换了的吧,为什么家里最初都没有人发现你回去过?”钟翰不去和他讨论杀人嫌疑的问题,重点询问行踪。
施向文撇撇嘴:“玩儿疯了呗,我回去的时候家里面又是被白玉冰叫去了一大群人,都没进院子呢就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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