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赵翠英戒备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回答说:“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太太一个人在这儿,再加上我,太太请朋友回来聚会什么的很少留人过夜,先生做生意很忙,回家里面来的次数不多,有时候回来,到家也经常挺晚的了,一看就是应酬回来。他儿子么……可能是学校里头学习挺忙的,所以不怎么回来。”
申秋在旁边没做声,但是眼珠在眼眶里翻了翻,充满了鄙夷和不认同。
“怎么连你也和你母亲的雇主家这么熟啊?”顾小凡看到了,便问她。
“不熟,我就是他们家保姆的孩子,哪配跟他们熟啊,”申秋不冷不热的回答,见母亲看着自己,又很无辜的补上一句,“那不是白玉冰之前说的么!”
赵翠英一脸尴尬,对女儿又不舍得发火似的,只好对钟翰和顾小凡笑了笑,解释说:“这事儿其实怪我,我闺女念书的学校离这儿不算太远,坐公交车直接就能过来,有时候太太前一天找朋友到家里来吃东西,经常剩了挺多菜都没怎么动过,太太又不吃隔顿的饭菜,所以我觉得倒了浪费,闺女又年轻,身体需要营养,我就叫她过来,吃点,或者帮我带回家去给我老伴儿吃,以前被太太遇到过,太太不高兴,把我给说了,打那以后我就不太让孩子过来了。”
“那白玉冰的丈夫和继子大约多久回来一次呢?”钟翰问,孙翠英的回答太过于含糊,说了半天只说他们回来的不多,却连个大致的频率都没说出来。
孙翠英回忆了一下,说:“先生一个月差不多也就回来个两三次,他儿子回来的次数都比他还能多几次,但也多不了太多,一周能回来一天,差不多吧。”
“这家男主人和他儿子叫什么名?你说死者的继子上学忙,是还在读大学么?”顾小凡问。孙翠英把男雇主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顾小凡和钟翰又不好一起这么跟着叫,方才还没决定,这一询问起来,就开始觉得别扭了。
“先生叫施逸春,他儿子叫施向文,好像是读博士呢吧。”孙翠英回答。
“不是,是刚刚确定拿到了保送博士的名额,要明年才能开始读呢。”申秋替母亲纠正,“我前段时间逛街的时候遇到向文哥了,他告诉我的。”
“哦,我不太懂他们大学里头这个念多少年,那个念多少年,我就光知道那孩子学习特别好,有几次难得先生和他都回家来了,先生跟他谈,说让他毕业之后过来帮忙自己家的生意,那孩子都不愿意,这要是换成别人家小孩,不用读书那么辛苦,还能继承自己爸爸的公司,肯定乐不得的呢,那孩子跟别的年轻人不一样,特别稳当,人也有礼貌。”说起施向文来,孙翠英显然充满了好感。
钟翰听完之后,又问:“施向文和他父亲还有继母的关系怎么样?”
孙翠英抿了抿嘴,摇摇头,有些为难的说:“这事儿你们别问我了吧,我就是给人家家里头当保姆,打工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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