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而不是提前给自己找好了下家儿。你这边和彭善芳没有离婚,那边又和江丹红在一起还不愿意给她个合理合法的名分,这种做法和彭善芳在外面的那些行为,本身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乌鸦和黑猪。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和彭善芳半斤八两,她不是好东西,我也不是好东西,这样你们满意了吧?!你们爱怀疑就怀疑去吧,爱怎么查怎么查!你们要是有能耐查到是我把彭善芳怎么着了,你们就开着警车去抓我!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跪地上叫你三声爷爷!”周俊民被钟翰说得恼羞成怒,指着钟翰的鼻子一通赌咒发誓,然后起身瞪一眼江丹红,没好气的对她说,“你傻了还是怎么着?不起来坐那儿干什么?还坐上瘾了?那么喜欢呆在这儿你就继续呆,我走了!”
江丹红二话不说就站起身来。抽抽噎噎的就跟着周俊民身后往外走,俨然是一副委委屈屈小女人的姿态,和方才想要动手打顾小凡时候的彪悍模样迥异,仿佛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似的,让顾小凡看着心里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上除了有的人喜欢欺软怕硬之外,还有一个原理就叫做“一物降一物”。
“等一等!”周俊民和江丹红刚走到门口,钟翰又高声的叫住了他们。
周俊民脸色难看,人却还是伴随着钟翰的那一声喊而停下了脚步,转过脸来不太开心的瞪着他们,粗声粗气的问:“还有啥指示?!”
“闹情绪归闹情绪,如果还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你们配合调查,你们也别推三阻四或者躲躲藏藏的,要是故意回避调查,闹得太被动,对你们影响不太好。”钟翰严肃的警告他们。
“知道了。”周俊民纵使再不高兴,也听得出来钟翰话里面的警告,他是死者的丈夫,又有个闹着要名分的情人在身边,这种情况下自己的身份有多敏感他还是明白的,所以黑着脸答应了一声,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带着江丹红离开了。
“呼……”看他们走出了办公室大门,顾小凡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原本挺直的腰杆儿忽然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了椅子上,五指张开伸出手,对钟翰说,“幸亏他们走了,再一会儿我估计都快撑不住了呢,你看,我到现在这手还在哆嗦,方才要不是握着拳头,搞不好就被他们看到了。”
“你可真够没用的,平时笨笨的也就罢了,居然战斗力这么弱,胆子也这么小。”钟翰用嘲笑的口吻评价了顾小凡一句,转身走开了。
顾小凡扁扁嘴,抚着胸口瘫在椅子上,用深呼吸来调整自己仍旧剧烈的心跳。
开玩笑,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次差一点点就跟人家短兵相接的打起来呢,谁也不是天生的战神,她胆子也确实小,不害怕才怪,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很有出息的表现了。
“喏,把这个喝了吧。”
顾小凡还在自己安抚自己,忽然一个杯子递到了眼前,被子里面是刚冲好的香喷喷的热巧克力。
“给你压压惊,胆小鬼。”钟翰把杯子往她手里一塞,“你先歇着吧,我打电话联系毛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