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顾小凡不想开口和张和顺说话,便很自觉的开口询问起张和顺来。
张和顺把脖子一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是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要不跟他打过一架,你们找我来干嘛了?咋?他让我赔钱啊?我跟你们说,没有用,想要我赔钱,找警察也不好使。让他法院告我去!”
“恐怕他还真没有办法去法院告你。”钟翰回答。
“告不了吧?我当然知道他告不了!去法院告状不用证据的啊?他拿得出来证据么?我当时就是吓唬吓唬他,我可没真把他怎么着!”张和顺很不屑似的。
“倒不是证据的问题,主要是尤志业最近出事了。”钟翰故意不直接说出来。
张和顺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啥事儿?他出啥事儿了?又被别人打了?打残废了?他不会是被别人打残废了,人家背景太硬。他不敢跟人家怎么着,回过头来想要栽赃我吧?那我可不吃这一套啊,你们少来找我的麻烦!”
“比被人打残废了还要更严重一些。”钟翰又给了他一点提示。
“更严重?那还能是死了啊?”张和顺起初只是随口嘲讽一句,结果没想到钟翰和顾小凡既没有笑,也没有澄清,都沉默的看着他,他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哟?我还真说对了?他真死了?”
“千真万确。”钟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眼睛直盯着张和顺。
谁能想到张和顺却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一听尤志业已经死去的消息,居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立刻就喜上眉梢起来:“这下可好了,好事儿啊,拦路狗没有了,我和老沈的事儿不就有门儿了么!”
“尤志业死了,你那么开心啊?”顾小凡皱起了眉头,虽然之前已经打定主意不去理睬张和顺,但是现在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又让她觉得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不管是他的性格是多么的不靠谱,终究是六十多岁的人,活了半个多世纪,也受过教育,尤志业和他之间的矛盾无非是围绕着沈钰展开的,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宿世冤仇,在得知尤志业的死讯之后,他开心成这个样子,还完全不加掩饰,只差没有手舞足蹈,实在是让顾小凡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我哪有那个悲天悯人的闲心!”张和顺毫不意外的冲着顾小凡翻了个白眼,“他死不死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死了有他家里人去哭丧,轮得着我在那儿假惺惺的装难过么?我现在要是挤出几滴眼泪来,你们还得说我猫哭耗子呢!”
“你对沈钰的感情很深呐。”钟翰听了张和顺的话,笑了笑,问道。
“那是,我和老沈那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当初要不是造物弄人,我们俩在一起都已经过了大半辈子啦!”张和顺不无惋惜的说,“本来我以为有希望再续前缘呢,结果半路杀出来了一个尤志业来,我那会儿也觉得挺不是滋味儿,不过一想也是,缘分这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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