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人家有矛盾,被人家给欺负了,没想到对方比自己家亲戚岁数还大,其中一个当初就说了,说找他们来对付一个老头子,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回头万一被人讹上都说不清。”
“所以这件事后来就是不了了之的么?”
“那哪能!要是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话,我们上哪儿能知道这事儿和老沈还有关系呢!”老吕摇摇头,“那几个年轻的不敢动手,那个老头儿呢,还死活都不肯放弃,连他自己家那几个晚辈劝都不行,我们也正着急呢,有心想要打电话报警呢,又怕他们反咬一口,说我们聚赌,虽然说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谁都不想惹麻烦不是么,正发愁呢,那天也确实是巧了,老沈这个节骨眼儿过来打麻将来了!一进门看到那个架势也吓了一跳,还没等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儿呢,就一眼认出来那个老头儿了,她一看到那个人,又看看屋里的状况,当时就火了,狠狠的骂了那个老头儿几句,那个老头儿估计也是面子挂不住,赶忙拉着自家的那几个亲戚小孩就走了,过后我们问老沈怎么会认识那老头儿,老沈跟我们说过去俩人是同学,还有前头我跟你们说过的那部分,当时老尤的表情也不大好看,这我都能理解,你说都不是小年轻了,一把年岁,拒绝了一个对自己有意思的老太太,结果还招来这老太太什么青梅竹马老同学的打击报复,冤不冤!”
“所以你的意思是?”钟翰对老吕的讲述不做评价,引着他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所以,我就是跟你们说这个事儿,那老头儿当时走的时候气哼哼的,还嘟嘟囔囔的说这事儿没完什么的,过后老尤倒是还跟没事儿人似的来我们这儿玩了一阵子麻将,然后就不来了,也不知道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我想到了就跟你们说一下,万一有关系,也别耽误了你们破案不是么。”老吕回答的义正言辞。
“那方才当着那位沈大姐的面儿,你说的关于尤志业有一段时间情绪不佳,说是有事儿,不能继续来打牌,是确有其事,还是你为了怕当着沈大姐的面说走嘴了,所以信口说出来的?”顾小凡问。
“当然是确实有那事儿了,这东西哪能胡说呢。”老吕立刻回答,“他之前确实说是有事儿,十来天没过来,之后回来就没事儿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方才你在讲那件事的时候,对于沈大姐,你说了两个‘巧’字,你是觉得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么?”钟翰忽然问。
老吕先是一愣,然后摆摆手,摇摇头:“巧呢,确实是挺巧,就是平时那个时间她要么已经来打麻将了,要么就不来了,所以那天最初不在,那个节骨眼儿上又来,确实是够巧的,我也就是讲当时的过程,有没有关联这个我可不敢乱说,你们要是觉得有关联,回头自己去查一查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