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是个麻将馆?”顾小凡问。
“不算,不算,那种收费的,找人抽红的才算是麻将馆呢,我这儿就是家里地方大,人少,退休了没什么意思,放几张桌子,街里街坊都是熟人,谁想玩儿就来我这儿摸几圈,不收钱,不抽红,所以不能算是麻将馆,我们就是自娱自乐而已,不信你们挨个儿问问去,看看我说谎了没有,收钱了没有。”老头儿解释起来嘴皮子特别利索,就好像这套词儿已经不知道练习过了多少次似的。
钟翰对老头儿笑了笑:“我们不是来管麻将馆的事儿,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尤志业的人?”
“老尤啊,认识,那当然认识了!”老头儿立刻点点头,回答说,明显松了口气,却又很快警惕起来,“你们是公安局的?打听他干啥?他出啥事儿了吧?”
他说话的声音挺洪亮,一句话出口,在客厅里打麻将的人就都听到了,其中有一桌的人似乎对这个话题不大感兴趣,照旧摸牌打牌,老头儿原本自己坐着的那一桌,还有旁边的一桌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和嘴上的闲聊,好奇的直朝他们这边看,其中还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男人,一脸诧异的看着这边,开口就问:“怎么回事儿?老尤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别打岔,别打岔,我这不也问呢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人家都不用张嘴说话了,”老头儿冲把人一挥手,顺便从一旁的墙边拉了几个塑料凳子摆放在自己方才坐着的那张牌桌跟前,“二位,坐吧,有什么事儿坐着说,站着多累啊。”
顾小凡刚纳闷儿老头儿为什么说二位,而不是三位,一扭头才发现,原本就站在自己身后的戴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己拿着一把塑料凳子,做到那边的牌桌旁边去看热闹了,一想到他今天才刚来报到,对于尤志业这个案子的情况也只是从钟翰那里听了个大概,顾小凡也就没有开口去叫他,和钟翰一起,跟老头儿坐到了他那张牌桌的旁边。
“老尤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钟翰和顾小凡刚一坐下,方才那个男人就又忍不住开口问,看起来有些紧张担心,又有些好奇。
“大家和尤志业都很熟么?都是牌友吧?怎么称呼?”钟翰问。
“我叫邬金。”四十出头的男人率先自我介绍。
“我姓吕,你们就叫我老吕吧。”老头儿自我介绍完,顺便帮余下的两个不太好意思开口的中年女人也做了个介绍,“这两位是孙大姐和沈大姐,都是这附近小区里头住着的,退了休没什么事儿,平时就喜欢来我这儿摸两圈。”
“你也是退休的?”那两个女人看上去五六十岁,确实是退休年龄,不过方才自称叫邬金的那位看上去可只有四十出头而已,顾小凡便又多问了一句;
邬金摇头:“我倒想退休来着,没法退,还得赚钱呢,我是跑药的,医药代理,你们知道的吧?时间自由。老尤到底怎么了?”
“是啊,老尤好久没过来玩儿了,”老吕也有些担心的问,“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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