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太后就那么舒心,我却这么多糟心事,她可以独宠后宫几十年,我怎么就不行,皇上怎么不学学他爹的痴情劲儿,就算我不能生,他也该只守着我一个才是,可是我还没嫁过来呢,他身边就有了一个萧氏膈应我……”
唐囡囡见她越说越不像,赶忙捂了她的嘴厉声道:“你生不出儿子难道是别人的过错?什么时候这么怨天尤人起来?你进宫前我就告诉过你,这个皇后不好当,可你信心满满的,我也就信了你,可如今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深宫怨妇!你越是这样,皇上就越不喜欢,这辈子都别想生出儿子来。”
盼姐儿伤心的呜呜哭起来:“那我该怎么办?”
唐囡囡直叹气,暗暗地又有些怨,有些悔,觉得都是皇后这个身份让她失去了以前那个明朗大方的女儿,反倒给她一个心胸狭隘拈酸吃醋的女儿。
母女俩这边说着话,那边效贤知道了,冷冷一笑,可顾忌着唐囡囡是徐妙筠闺中密友的身份,又是他的岳母,到底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反而亲自到了凤仪宫说两句话。
如今的效贤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乖巧伶俐的孩童了,他是皇帝,说一不二,整个天下都是他的,都说天子一怒,威震四方,也许是伯让的脾气太好的缘故,让她们渐渐对皇帝失去了原先的小心翼翼,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效贤和伯让也不一样,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唐囡囡小时候还敢摆长辈的架子和效贤开玩笑,如今若是盼姐儿没嫁给效贤,她还是敢开这么玩笑的,可如今效贤成了她的女婿,她倒生出了几分畏惧,再加上盼姐儿一无所出,她又觉得心虚。
效贤倒还客气,请唐囡囡去奉颐园和徐妙筠说话,唐囡囡想了想也答应了,盼姐儿自然也跟着去了。
奉颐园中,去徐家小住的承德刚刚回来,她今年刚满十一岁,梳着双丫髻,穿的衣衫也是寻常,倒没有公主的尊贵气派,尤其是在徐妙筠和伯让面前,她便是长不大的懵懂孩子,伏在伯让膝上唧唧喳喳的说在徐家做了什么事。
伯让笑吟吟听着,不住的点头,还要夸赞承德聪明,承德高兴地不得了,把从茂哥儿那赢来的一颗硕大圆润的珍珠给伯让看:“舅母叫人穿了络子给我戴,说好看,舅舅说俗气,给了我一块古玉,让我戴着,我怕舅母生气,只好去舅母那儿的时候戴珍珠项圈,去舅舅那儿的时候戴玉璎珞。”
徐妙筠在旁边听了笑的前仰后合,拿了那珍珠看,果然是珍品,笑道:“前阵子盛哥儿送我的那一匣子珍珠,也都没这个大,没这个好;
。”
伯让笑道:“难为盛哥儿小小年纪,能撑起这么大的生意,你嫂子只怕做梦都要笑醒了。”
徐景焕去江南外放,在福建呆过三年,盛哥儿读书不行,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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