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还不好?哥哥你没事吧?”
徐景焕“虚弱”的摆了摆手:“还是我妹妹疼我,你放心,哥哥没事,还要看着几个孩子长大呢,我听说你把外甥女抱来了,叫我瞧瞧。”
徐妙筠擦擦眼泪,把柔柔抱了过来,徐景焕细细瞧了瞧,笑道:“和你小时候很像,长大了肯定更像。”
徐妙筠一听,眼泪又要出来了,伯让不禁蹙眉,妙筠别的地方都好,就是徐景焕是她的软肋,一句话都要哭,偏偏他瞧着心疼,看着徐景焕厚颜无耻的装病还不能揭穿,那份郁闷就别提了。
还好几个孩子在,年纪小,不知道害怕,围上去瞧着柔柔,七嘴八舌的发表意见,徐妙筠笑盈盈听着,徐景焕却不乐意了,只肯让婉姐儿抱一抱柔柔,对于跃跃欲试的致远和茂哥儿,一律拒绝了:“你们身上臭,仔细熏着孩子。”
致远和茂哥儿很郁闷,闻了闻自己身上,又看看徐景焕,茂哥儿不敢说,致远却嘀咕道:“舅舅身上更臭。”
徐景焕虎着脸,偏偏盛哥儿还在一旁拆台:“父亲昨天晚上就没洗澡。”
把一屋子人乐的不行,柔柔被吵醒了,呜呜哭了起来,徐景焕赶忙让奶娘抱下去哄。
这时诸人退散,徐妙筠和伯让才正正经经的跟徐景焕说上了话。
伯让也没了顾忌,直接问徐景焕为什么装病,徐景焕叹气,道:“这么些年,我一直战战兢兢,也实在是累了。”
徐妙筠坐在旁边默不作声,徐景焕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今再也没什么让我操心的事了,妹妹子女双全,效贤又争气,就是家里,上有大哥大嫂操持,下头几个小辈也都聪明好学,也好歹让我歇一歇。”
伯让道:“你还打算久病不起么?”徐景焕道:“自然不是。”
徐妙筠道:“哥哥还记得去山西赴任前跟我说的话么,哥哥是不是觉得在京城无事可做?想出去走一走?”
徐景焕笑道:“知我者,妹妹也,我正有这个打算,借着养病的借口往江南调。”又用眼神看着伯让,伯让其实老早就听他有这个提议,不过没有准罢了,如今见他当着徐妙筠的面提出来,不由暗骂他狡诈,果然,他话音未落,便听徐妙筠道:“江南山明水秀,正好适合哥哥养病,不过哥哥也别去久了,三两年的就回来一趟,也好叫我放心。”
徐景焕似笑非笑看着伯让,徐妙筠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催促伯让表态:“你觉得好不好?”
伯让相信,若是他说不好,妙筠的脸色肯定要沉下来,因此只能微笑道:“自然是极好的;
。”
徐景焕笑道:“多谢皇上恩典了。”
伯让暗暗气愤,这个徐景焕也太狡诈了。
伯让一说这个话,徐景焕的病就很快好了,赶在中秋节前就去了江南福州赴任,这次晏静宜跟着去了,盛哥儿和茂哥儿两个在晏静宜的坚持下也都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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