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见他挨打,比自己挨打还要疼。
晏端宜晏静宜姐妹俩站在一旁,琢磨着怎么求情,晏玉成却一副不悔改的样子:“虽然是我抢了他的桌子,可我也给他银子了呀,他拿了银子又不走,我不打他打谁?”
晏三老爷气的脸色通红,拍着桌子叫着:“孽障!还敢狡辩!你把人家打的躺在医馆不能动,还敢说你有理?”
晏太太道:“老爷别生气,我也听说了,那个人并无性命之忧,咱们多赔些银子就是了,你难道真想让玉成赔命啊?”
晏三老爷把怒气都撒到了晏太太身上:“都是你惯得他!把他纵容的无法无天!还敢求情!”
晏太太也不高兴了,道:“别人金贵,我们玉成就不金贵了?你说他顽劣,可他在我跟前孝顺的很,对静宜端宜也很疼爱,倒是老爷,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眼,这孩子究竟哪儿招您了?”
晏三老爷气的说不出话来,晏静宜忙上前道:“爹爹先别生气,哥哥虽然有错,可他的脾气您也知道,越是知道错了越是不认错,您可别气坏了身子,不然哥哥心里岂不更愧疚?”
晏三老爷缓和了一口气,道:“还是静宜明白。”
话音刚落,小厮匆匆跑进来通报:“大姑爷和董少爷来了。”
晏太太忙道:“快请进来。”
晏静宜则红了脸,拉着妹妹退了下去,晏三老爷对女婿还是十分器重的,也不肯叫他看到自己管教晚辈不严,遂叫人把晏玉成带下去闭门思过,晏玉成却不肯,跪着不起来:“我要让徐二哥给我评评理。”
晏三老爷气更甚,徐景焕和董子澄却已经进了院子,只得作罢。
两边见了礼,晏玉成跪在地上笑眯眯的看着徐景焕:“徐二哥来了。”
徐景焕看着他,有些无语,和晏三老爷道:“我是为玉成的事来的,说起来也是巧,玉成打的人正是小婿在杭州的同窗,如今是翰林院编修的魏涯,他是我的师弟,也是年轻气盛,昨天和玉成抢一张桌子,被打的躺在医馆,叫人去找我帮忙,我一问才知道究竟,既然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对不对错不错的了,我想把玉成带过去,两边化干戈为玉帛,以后见面的时候还多着呢。”
晏三老爷没想到晏玉成打的人竟是徐景焕的师弟,更加羞愧,瞪向了晏玉成:“还不快去赔罪!”
董子澄笑道:“晏伯父别生气,这件事魏涯也有错,魏涯虽是景焕哥的师弟,可玉成更是景焕哥的舅兄,手心手背都是肉,您就把这件事交给景焕哥处理吧。”
晏三老爷点点头,徐景焕要告辞,晏太太忙留他吃饭,徐景焕笑道:“等办完了事再来叨扰吧。”
待人走后,晏太太越瞧越喜欢,笑道:“咱们能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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