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筠顿时急了,诬陷她也就罢了,诬陷徐景焕她可不答应,遂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抬头道:“皇上请明察,哥哥自幼熟读圣贤书,自省自律,把品行看的比生命还重要,断不会有这样的心思,这是其一,哥哥本身就才华横溢,他身为状元是皇上钦点的,如若不是当初您下旨让他做安成郡王的伴读,他早就在翰林院大展宏图了,这是其二,其三,哥哥最疼我了,断不会拿我的婚事去攀龙附凤的!”说到最后,徐妙筠也忘了用谦称,只顾着辩解了。
皇上却一愣,觉得徐妙筠很奇怪,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难道不害怕朕么?不怕朕一怒之下把你哥哥治罪?把徐家治罪?”
徐妙筠也愣住了,她有点奇怪皇上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可还是道:“民女没有错,民女的哥哥也没有错,徐家更没有错,皇上是明君,不会胡乱定罪的。”
皇上心中一动,沉声道:“当初你祖父被贬谪,你父亲死在狱中,徐家被抄家,你难道一点也不怕吗?你不怨恨朕么?”
徐妙筠一怔,心中却越发肯定皇上这是在刻意找茬了,先是把她宣进宫胡乱定罪,又问起了徐家的往事。
她下了决心,即便得罪了皇上,也不能叫皇上误会徐家,徐家走到今天,已经等了太长时间,她要好好回答,不能因为她让徐家被连累。
看徐妙筠没说话,皇上提高了声音:“朕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徐妙筠抬头道:“民女所言怕惹怒皇上,所以民女不敢说。”
皇上饶有趣味:“你只管说,朕不会怪罪你。”
徐妙筠点点头,因为破釜沉舟,神情越发坦然,也没有什么顾忌了,道:“先说民女祖父的事,民女虽然见识浅薄,却也听哥哥提起过,储君一事事关社稷,是整个国家的大事,我祖父当年受命入阁,被皇上委以重任,想来皇上也是明白祖父的才能和为人,祖父提起储君之事也是为人臣子的分内之事,至于被贬谪,无非是违逆了皇上的心意罢了,民女祖父并无过错!至于民女的父亲,民女从小就没见过父亲,也不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曾经浏览父亲留下的手稿,得知他生性高洁,才高八斗,虽然入朝为官,更多的却是向往游山玩水,走遍名山大川,见识各地不同的风土人情,他对仕途并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当初将我父亲定罪,说我父亲私通福建海盗,通敌卖国,民女只能说,民女父亲是冤枉的,只不过,逝者已矣,再多说又有什么用呢?民女的父亲也不会死而复生。”
徐妙筠的神色有些激动,而皇上的神色却有些凝重,安成郡王有些不安,康王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镇定。
徐妙筠继续道:“至于徐家,祖父光风霁月,对朝廷忠心耿耿,祖母相夫教子,更是徐家的大功臣,我们徐家原本和任何一个家族都没什么不同,不过是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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