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倒是你逃过一劫。”
徐妙筠不禁暗暗庆幸,可下学的时候却被李茂文叫了过去:“昨日不在,今儿补回来,想来你也知道题目是什么,写上一首诗交差。”
徐妙筠迟疑着没有动,李茂文眼风看过来,徐妙筠索性直言道:“先生我不会写诗,我分不清平仄。”
李茂文微微皱眉,没说什么,可里间却传出一声轻轻地嗤笑,那声音分明是个男子,徐妙筠顿时羞红了脸垂下头。
李茂文瞪了里间一眼,咳了一声,道:“怎么会分不清平仄?难道连诗也没读过?”
诗词歌赋真真是徐妙筠的硬伤,往日被逼着背两首诗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学做诗,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李茂文见她为难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拿了一本唐诗三百首过来:“把这本书抄一遍,都背熟了,我再给你讲平仄,别出去了说不会作诗,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徐妙筠接过书没吭声,却暗暗腹诽,看来先生你注定要丢脸了,以前好几个先生教也没学会呢。
等徐妙筠离开,避在里间的人才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是晏家的三老爷,另一个年轻的少年则是晏三老爷的妹妹,晏家姑奶奶的儿子晏玉成。
说起来也是一桩丑事,晏姑奶奶也是深宅闺秀,却硬是未婚先孕,这在以重规矩的晏家无疑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晏姑奶奶愣是没说孩子的父亲是谁,究竟是何时珠胎暗结也无从查证。
晏家老太爷虽然觉得面上无光,可因为只有一个闺女,爱若珍宝,也就默许了把孩子生下来,可晏姑奶奶到底命薄,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一命呜呼,生了个儿子,便养在了晏三老爷名下,正巧那时候晏三太太有身孕,对外便说是晏三太太的孩子。
那时候晏老太爷和晏老夫人还在,对无父无母的晏玉成十分溺爱,晏三老爷和晏三太太也不好管教,便养成了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
去年年底晏三老爷带着家眷来京城任顺天府丞一职,晏玉成便闯了几次祸,晏三老爷没办法,只得托了相熟的想把他送到谢家家学来好好收收性子,李茂文对晏玉成自然不喜,却不能拒绝,这才心情不好。
瞧见晏玉成嬉皮笑脸的样子,李茂文就不满,哼了一声道:“你那两个女儿也就罢了,我瞧着学问不错,送进沉烟楼我收了,至于这个,罢了,先进学里瞧瞧,若是不好好念书,按着规矩也是要赶出去的。”
晏三老爷十分感激,再三谢了,这才拉着晏玉成告辞。
晏玉成还是嬉皮笑脸的:“三舅,这个老头也太傲慢了。”
晏三老爷瞪了他一眼,喝道:“你闭嘴,还不因为你不争气?好好地和人当街打架被送到顺天府去,我真是羞愧的想一头撞死,如今进了家学读书,给我安分点,不然送你回老家,叫你大舅治你去。”
晏玉成对晏大老爷还是有些忌惮的,虽然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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