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这是前两年,我和哥哥姐姐一起去郊外踏青,遇到庆山先生摆棋局,他输了哥哥一子,很不服气,又连下三盘,却依旧输了两次,后来被哥哥请回家教导我和姐姐们念书,他批注唐诗三百首原是教我的,是我没用心学,丢到了脑后,倒是哥哥收了起来。”
徐妙筠有些不好意思,何秉书和何音却是目瞪口呆,他们京城的少爷小姐,但凡读过书的谁不知道庆山先生,都奉为天人,没想到庆山先生竟跑去给徐家的小姐做先生,还出力不讨好。
何音忍不住道:“你可知道庆山先生的才学有多厉害?怎么可以丢到脑后?”
徐妙筠怔了一下,想起每次庆山先生找哥哥下棋,输了后气的跳脚的模样,也没看出来才学有多高啊!
可徐妙筠还是小心了措辞:“是我年幼,不懂事,没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何太太暗暗撇嘴,却没有说什么。
何音却是满脸不忿,这好像是你一直当成宝贝没舍得上身的料子,却被人家随随便便丢在地上用来擦地,又或者是你收藏已久不舍得戴的珠宝簪子,人家却用来剔牙,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因此何太太叫何音领着徐妙筠下去安置的时候,何音撅着嘴道:“先生布置的功课音儿还没写完呢,请祖母恕罪。”何太太忙道:“你有事就忙你的去。”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何大奶奶气的要命,道了别,便拉着徐妙筠回了自己住的院子,这才明白为什么侄儿宁愿住客栈也不愿意来投奔她,又是气的又是羞愤,竟当着徐妙筠的面落起泪来。
徐妙筠赶忙安慰何大奶奶:“姑母别哭,筠儿并没有觉得受委屈啊。”
何大奶奶看着侄女儿,却越发忍不得,搂着徐妙筠哭起来,又坚持叫徐妙筠住在她院子里的西厢,不叫搬到客房去,徐妙筠也只得应下。
晚上何老爷要给徐景焕和董子澄洗尘,内宅也安排了酒席,何太太见儿媳妇眼睛红红的,暗暗撇嘴,还没散就说不舒服先走了,剩下的二太太四太太身为庶子媳妇畏惧何太太已久,三太太是何太太的侄女儿,也是何太太一边的,也都纷纷告辞。
一桌子人一眨眼走个精光,何大奶奶气的要命,想自己在何家十几年,生了嫡长子何秉书,又里里外外的操持家务,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她的侄子侄女儿来,何太太却这样的摆脸色,分明是给她难堪,分明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何大奶奶到底在何家十几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因此送徐妙筠回了屋子,便带着人去了外院,说内院的酒席已经散了,请何大爷别喝多了酒。
外院的酒席差不多算刚开始,一听何大奶奶这么说,徐景焕的脸色先沉了下来,酒席散的快,定是何家的人不给面子,还不知道妹妹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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