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下午的事,先发制人一向是锦衣卫的作风,这些估计都是悄悄来的,要不沈知府能坐以待毙?”
徐景焕略微一思索,道:“这个时候一动不如一静,最好什么都不做,张家估计被牵扯进去了,大伯父在苏州还未回家,家里不能没人,我先回去了,有事情你再来找我。”董子澄心中也正慌乱着,胡乱点头应了。
徐景焕回到家里,徐老太太还未回来,三个妹子都聚在大太太屋子里,面色都不大好看,徐沛凝悄声道:“刚才隔壁锦衣卫上门把张老爷和张大少爷带走了。”
徐景焕眉头一皱:“竟然这么快。”
徐妙筠低着头,显然受了惊吓,刚才锦衣卫上门拿人,她听见张家的哭号声,张宝儿一声声的叫着哥哥。
徐景焕略微一想,拱手道:“家里的事情交给大伯母,我想去张家瞧瞧。”
大太太赶忙道:“你放心,家里有我呢,你大哥受了张老太太的托付去衙门上下打点了,张家没个男人撑着,你过去瞧瞧也好。”
徐家和张家比邻十几年,早非寻常邻居之情,此时张家有难,徐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张家上下一片肃穆,看门的小厮见是徐景焕,也不顾先去通报了,赶忙就领去了正堂,堂上张家人都在,张太太脸色灰白,旁边坐着泫然欲泣的张宝儿,张老太太躺在罗汉床上,徐老太太在旁边低声安慰,见徐景焕进来,徐老太太道:“你来了?外头的事情怎么样了?”
徐景焕道:“祖母放心,我刚从董家回来,董家还没出事,我听子澄说,一向孝敬的银子都是跟着中秋节礼送过去的,正巧今年的还没来得及送,怎么单单逮住了张家?”
张太太顿时双目赤红,咒骂起来:“都怪那个贱人,趁着我不在家私自做主,偷偷给沈太太送了五万两的银票。”
徐景焕很是惊诧,一出手就是五万两,虽然这对张家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是张大奶奶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张宝儿低泣道:“大嫂羡慕景焕哥哥要考举人了,便也动了心思想叫哥哥也去参加,便送银子给沈太太,给哥哥买个秀才的功名好下场,还说秋闱过后,再送去十万两给哥哥买个举人身份。”
徐景焕这下是真的诧异了,要单是给官府送礼还说得过去,买卖功名,这可是大罪,抄家问斩都不为过,张家这一关,只怕是难过。
徐景焕沉吟道:“这事也只能等大哥回来,看看衙门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再拿主意。”
张老太太像是突然间老了十岁,颤微微地伸出手道:“好孩子,你要是能救出他们爷俩,我给你做牛做马……”
徐景焕忙道:“老太太这话就严重了,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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