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丧事还未办完,娘也跟着上吊死了,只剩下他和妙筠,他那时候跪在父母的陵墓前发誓,一定要照顾好妹妹,将来有出息,给他们报仇。
妙筠于他,是妹妹,也是女儿,他刚开始不会抱孩子,就跟着奶娘学,学着给妙筠喂饭,给她换尿布,虽然这样的事情用不着他做,他还是一样一样的学。
妙筠五岁的时候,开始启蒙念书,她不如大妹妹二妹妹聪明,先生布置的功课总是写不完,半夜急的哭着去找他,他帮着一点点的写完。
八岁的时候,妙筠跟着祖母去游西湖,结果落了水,他急的要发疯,急的要跳下水跟着去找,被一群人拉住,后来妙筠被救了回来,却大病一场,他再不肯叫她接近有水的地方。
妙筠十岁,也许因为小时候没有打好基础,越来越不喜欢念书,连着气走了两个先生,他训斥她她还振振有词的顶嘴,他想着才华横溢的大妹妹和诗情画意的二妹妹,再看看顽劣不堪的妙筠,他觉得对不起父母,他没有把妙筠教好。
也是一时的气愤,拿着戒尺就打,清醒过来的时候,妙筠趴在他腿上哭的声音都没有了,躺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不肯再见他,他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愧疚,跟针扎了一样。
每天晚上趁她睡着了偷偷看两眼,哄了半年好容易把她哄回来,却从此见了自己就害怕,他心里也是后悔的,可是已经无法挽回。
今天妙筠喝醉了,大妹妹二妹妹都吓得低了头,大哥也是一脸的担忧,是怕自己打妙筠么?他轻轻笑了笑,原来自己在大家心里是这么严厉。
银杏端了水过来,徐景焕亲自拧了帕子给徐妙筠擦脸,可能觉得凉,徐妙筠翻了个身,哼唧了两声,徐景焕便把帕子拿开了,吩咐银杏:“去煮一碗醒酒汤来。”
徐妙筠睡了一下午,晚上点灯的时候才醒,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可看见窗下坐着的徐景焕就被吓得立刻清醒过来,银杏尴尬的站在一边,趁着收拾床的功夫悄声道:“二少爷等了一下午了。”
徐妙筠闻言更害怕,期期艾艾的走过去,喊了声哥哥,徐景焕放下书,到没有发脾气,反而笑道:“叫银杏服侍你洗漱,换身衣裳再去我书房。”说着起身就要走。
徐妙筠赶忙将人拉住:“哥哥,我知道错了,你还是骂我吧。”
徐景焕笑道:“你又没做错事,我骂你做什么。”
徐妙筠更忐忑,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不该喝醉了酒。”
徐景焕看她这样的小心翼翼更是内疚,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你今天喝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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