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这才缓过神来,连忙回身坐到首座,看着眼前年纪相差悬殊的三位大臣,露出惭愧的神情:“我还当这些年的历练,会让自己变得成熟些,却还是这样毛躁误事…先请诸位大人原谅。至于今天为何要将三位请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商量。”“郡王请说。”张柬之坐在坐榻上拱手示意,义兴郡王低头还礼,继续说道:“将近两年时间。期间我就算不在京城,也都跟在场诸位有着书信往来,这两年中,我们讨论了许多。也谋划了许多,倘若真的都能够实现,恐怕已经改朝换代许多次了。”
站在一旁的桓彦范和马怀素交换了个眼神,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表现出诚惶诚恐的表情。张柬之面不改色,轻轻抚摸着雪白的胡须:“郡王的意思,是在责备臣等行动不足吗?”“不。绝非此意。”李重俊笑了下:“我的意思是说,总是等待最佳的时机,一等再等,我们谁也说不好究竟什么时间行动,才能够万无一失,所以不如就趁春节前动手,也省得夜长梦多!”
老少三人闻言俱吃了一惊,马怀素也顾不上长者在场,抢话道:“郡王!如今距离春节不过十来天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如何能够执行那等计划?!”“说的没错啊。”桓彦范微微皱起眉头,一边深思,一边遣词酌句:“武皇当政,朝野上下混沌一团,现在她又长久居于深宫养病,大权旁落张昌宗之手,莫说是李氏皇族,就连武氏子弟也需抱着他的大腿才能够相安无事,这样的情况下郡王您焦急万分,这些都是臣子能够感同身受的。但是正如惟白所言,想要在春节前行动,我们就只有不足半月的准备时间,相比较行动的规模和目的,这点时间确实有些不够吧…”
“老臣能够领会郡王的意思。”张柬之突然开口,桓彦范和马怀素连忙沉默了,听他缓缓道:“如今京城的局势,就如同小火温油,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可但凡有一颗水滴落入,就能够沸腾到天翻地覆!如今之计,就是要将我们变成那一滴水,抢在别人之前行动,才可能在被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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