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对自己的儿子。这个从少年时代起就失去了家庭庇佑的儿子,她却总是不忍心过于责备他,生怕令他感觉到不快。
正当这位老夫人连续几天急的上火时。将军府突然来了位陌生的客人。
那是中午刚过的时候,大雪初霁,许久不见的明媚阳光从浓厚的雨雾中探出头来,石喜娘连忙招呼仆役们将被褥拿到院子里晾晒,众人们正在院子里忙活时,就听大门“吱呀”一声响,推开条缝,一个年轻人探进头来笑眯眯地问道:“失礼了,请问独孤将军在家吗?”
他长得高鼻深目,一看便不是中土人士。细皮嫩肉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缝。石喜娘听到仆役传话,便从厨间走了出来,一边在裙摆上抹手,一边问道:“是哪位啊?我儿子在家。”“原来是老夫人啊,早知道您在京城,仆早该禀报主人,给您带份大礼才对!”年轻人连忙原地站定,抱拳作揖,满脸笑容的说道:“这不快过年了,主人想来探望将军,吩咐仆略备薄礼,请老夫人不要见笑。”说着,他便挥了下手,从他身后又走进来几个小厮,手里提着大包小裹的东西。
独孤讳之一向军法治家,绝对严禁收受礼物,石喜娘原本准备谢绝的,却见到那些小厮手中的东西,却是寻常人家备至的年货,就是些柴米油盐的便宜东西,于是到口的话就咽了下去,害怕如此推辞会让别人看不起自己的儿子:“这位小哥,你怎忒么客气呢?你家主人究竟是谁啊?我这就叫人去叫将军到前面来...”
“不必叨扰将军,他在何处,我自寻他便可。”
那异乡小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门外有人接茬,大门被一把推开,又走进来一个年轻人――他面如冠玉,口若点绛,肤如凝脂又明媚皓齿,端得比女子更要娇美俊秀十分;只见他头戴博纱冠,金簪固定,脸颊旁垂着宝石璎珞,一袭湖蓝色的翻领胡服,箭袖皮靴,又显得威风凛凛、英武不凡。原先进来那些人看到他,全都低下头去躬身退下,就算石喜娘再怎么孤陋寡闻,也看得出来这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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