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母亲有什么事情,一般都不会对我说的太多,姐姐等见到母亲,自然就会明白啦...”
“他是比我还要糊涂的‘阿瞒’,怎么能够说得清姑姑的意图啊?”一旁原本沉默不语的少年突然发笑,令薛崇简一下涨红了脸,局促不安却并不生气,有些尴尬的低下头:“这位是临淄郡王...”“不需你来介绍,我自己说即可!”那少年笑着,神情豪爽,倒不像是有意为难他:“这位便是木氏商团的木绮罗吗?我是临淄郡王李隆基,听说你跟我堂兄义兴郡王一向交好?是真的吗?”
原来是相王李旦的儿子。李旦曾经在庐陵王李显被废的时候,短暂的登上皇位,但很快又被自己的母亲替代,降为相王,可他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他的儿子与李重俊一样,有着十分特殊的身份。绮罗在心中飞快盘算着,面色不改:“见过临淄郡王,仆乃是一介布衣草民,承蒙义兴郡王不弃,经常光顾商团生意,仆怎么敢随便高攀呢?”
“嘴里这么说着,可你们这些贱民不都是一样吗?只要能够攀上高枝,就当是一生无忧啦!”李隆基将双手拢在袖口里,笑眯眯的,完全不顾薛崇简拼命阻拦,继续说道:“不过这位姑娘,莫说我没有提醒你,这皇宫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就算觉得面前金光闪闪,可背后说不定就是磨刀霍霍啊...”“隆基哥哥!”薛崇简脸色大变,使劲拽着他的袖子:“许多长辈已经到了,赶紧去殿上吧!”
做弟弟的推着满脸坏笑的表兄往含光殿走去,不忘转过头来向绮罗抱歉的点头示意。金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这小郎君是怎么回事?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他说的可是事实啊。”绮罗并不生气,面纱下浮起笑容:“相王的这个儿子还真有点意思...”
“乐声已经起来了,咱们也赶紧进去吧!”金枝看着灯火辉煌的含元殿,急切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