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中的人俱是一愣,绮罗连忙安抚道:“应该没什么大事,诸位宽坐,我去看看即可。”
说着,便转身往出走,李重俊心下不安,连忙撇下一桌子宾客跟了出去:“谁这么大胆子,敢到似锦居来惹事?!”“我早前都已经告知了都护府,今日宴请宾客俱是京中有头面的贵族官员,请他们周围多加巡视,所以应该不会是地痞流氓闹事。”绮罗快步走下楼梯,脸上浮起一丝阴云:“可听声音,却好像来了不少人...”
“你别怕,有我在这呢!”李重俊从她声音里听出丝丝不安,微皱了下眉头,抢在她前面大步向着前厅走去。
刚到大堂门前,就遇见了惊慌失措的金枝,她吓得眼泪汪汪,看样子正准备上楼去找他们,见到他们下来了,连忙迎上前来:“郡王!绮罗!来了好多官军!...”“官军?!”李重俊推开她,皱着眉头一步踏进门去,就见前厅里挤满了虎视眈眈的府兵,那些受到惊吓的仆役们围成一团,被刀剑包围着。
正中站着独孤讳之,他依旧面无表情,一身戎装,刀未出鞘,杀气却已逼人。
“独孤将军?”李重俊见到他,现出一抹冷笑,跟在他身后的绮罗脸色煞白,却不急于开口,等义兴郡王发话:“今日似锦居宴请贵客,却不知道怎么引来了折冲府的大人们,将军也是来讨杯酒吃的吗?”
独孤讳之向他拱手行礼,声音低缓地说道:“末将位微人轻,怎能有这种闲情逸致?今日是有军务在身,叨扰之处请郡王原谅。”“一家商团开设的客栈里面,有什么军务需要劳动折冲中郎将的?!”李重俊紧锁眉头,剑拔弩张的逼近一步,瞪视着他。
“圣上手谕,宣似锦居主人木绮罗往尚宫局,有话要问。”独孤讳之并不废话,目光扫过郡王身后的绮罗,也没有多做停留,简洁明了的说道。李重俊一听火了,白皙的面皮泛起血色:“圣上手谕?!怕又是上官婉儿假传圣旨吧?!绮罗做了什么错事,要将她带进宫去?!你今天不说个清楚,我决不允许你碰她一根汗毛!”
绮罗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怕他鲁莽行动。独孤讳之不紧不慢的又行了个礼:“郡王,手谕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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