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和李仙惠拽了起来,武延基顾不上自己浑身冻得哆嗦,紧着忙着将之前丢在冰上的大衣拽过来,紧紧包裹在李仙惠身上,然后便不准仆役再靠近她的身体,一直亲自将她抱在臂弯里。
坐在马车中,车里的炭盆燃烧带来的丝丝温暖,终于令李仙惠渐渐醒转过来。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魏王如释重负的脸,他用一种异于寻常热烈无比的眼神注视着她,坚实有力的手臂支撑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木...小弟,是我对不住你!倘若知道要令你遭受如此危险,我说什么也不出这种馊主意!都是我不好!......”
永泰公主没什么力气说话,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虽然惊魂未定,虽然遍体寒冷,可是心里却无比的踏实而愉悦,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安全,这种安全感,是她的父兄母亲都从未给予她的。她轻轻的抓着武延基的衣襟,让自己的身体靠他更近一些。
魏王此时也是感慨万千,他心里充斥的快乐几乎可以令他爬上玄武门放声高歌,却又充满了疑惑,不明白她为何要对自己隐瞒性别,而她身上还有多少的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他犹豫不定是否要告诉她,自己已经洞悉了她的秘密,可看着怀里虚弱苍白的女子,却又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她一定会自己告诉我的......武延基心里念叨着。
绮罗刚回到似锦居,就见一辆结实的马车在后院偏门前停下来,车上走下来一身狼狈的武延基,被他横抱怀中的竟是气若游丝的李仙惠!来串门的瑞朱扑出去见到这一幕,几乎当场吓昏过去,幸亏金枝还算镇定,当即张罗店里的仆妇将公主扶进厢房,又找人快跑去找医师。
“这位是我的小兄弟,名叫木山车!”武延基见绮罗迎出来,连忙对她解释道:“他曾经告诉我,他的姐姐在木氏商团做执事,兴许你也认识?...”“魏王不必慌张,他的姐姐与我是至交好友,只要到了似锦居,就算是到家了。”绮罗打量他一身狼狈,袍脚还在滴水,嘴唇冻得发青,不由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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