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酒逢知己总是人生最大的幸事啊。”李仙惠微笑着看着他,转头看看酒肆外人流穿梭的街市,身边的炭盆里吱吱燃烧着木炭,虽并不风雅,却也很有几分市井温情,便沉吟道:“胡酒浓汤汉家载,梦毕悱恻到阴山......小弟不才,为延基兄续上两句,莫见笑。”
“汉家载、到阴山!木小弟虽然是商道中人,可是志向却似乎极是远大。”武延基眼睛一亮,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少年,带几分微醺看他,却愈发像一位端庄俏丽的女子,娇羞纤细、皓腕纤纤...他连忙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让跑偏的思路赶紧回来。李仙惠没有察觉他的心旌摇曳,低头摆弄面前的酒盅:“人生于世,自出生那一刻起就有定数,不管自己心里想着什么,念着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我也只能够听凭命运的安排,安度一生了。”
武延基苦笑了下:“我往日最羡慕你们这些市井百姓的自由洒脱,可你怎么也发出同样的抱怨啊?”“魏王乃是圣上侄孙,何等显赫,为何如此落落寡欢呢?......”“木小弟,这世上最凄惨的出身,原竟是帝王家啊。”武延基叹了口气,抬头见外面的街市上飘落起细细雪屑,欢喜的笑了起来:“酒也喝罢,咱们一起在雪中走走吧!呆在这里实在有些气闷了!”
两人并肩蹰行,瑞朱远远跟在后面,一路从东市出来,顺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李仙惠能够听见身边男子均匀而深重的呼吸,能够闻见他身上属于男子独特的气息,他的肩膀总是会有意无意碰触到她,每一次都令她心跳加快...她转头看着他坚毅的侧脸,总想就这样盯着看下去,却又害怕他发现,连忙又低下头去,看着地面上渐渐累积的薄薄白雪。
“看木小弟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家中是否有安排呢?”天南海北聊了一圈,武延基突然问道,李仙惠脸颊烧烫,故作镇定的回道:“在我之上还有兄长未婚,因此家人并没有请聘媒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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