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千万别求情。”武延基将木棍搭在肩膀上,笑着说道:“既然按照律例我难逃罪责,却又何苦不将罪责做实了呢?反正你们也都是些擅长添油加醋的货色,就一起到官衙去告我吧。”“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王却不再废话,举起木棍来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他可是长安城中首屈一指的马球好手,膂力惊人,且善于用棍杖,一时间就听得木棍划破空气的“嗡嗡”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宦官们吃痛的惨叫声,看着他们抱头鼠窜却总是会被劈头盖脸一顿臭揍,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们无不抚掌大笑,平时许多人都被这些宫差们欺辱过,如今莫不扬眉吐气,痛快淋漓!
李仙惠也在一旁忍俊不禁,看那些宦官抱头躲避的滑稽样子很是解气。瑞朱却轻轻拉了下她的衣袖,满脸紧张的指了指不远处。
就见东市街口走来了一队人马,马上的人全都一身戎服,长剑短刀全副武装,应该是从教场操练完毕的折冲府府兵。正在被臭揍的宦官也看到了这群府兵,其中一个迎着棍棒拼死突围而出,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尖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快来人啊!救命啊!要打死宫差了!要打死宫差了!”
府兵们突闻变故,立刻策马小跑纷涌而至,将青头肿面的宦官与武延基层层包围起来!李仙惠想要上前,却被瑞朱死死拉住,拼命向她使眼色,让她不要出头。
“出了什么事?何人如此大胆?”府兵中一员首领排众而出,勒马停在武延基面前。
只见他穿一身平巾帻服,乃是军中日常打扮,腰跨长剑端坐马上,神情冷峻却难遮容貌俊美,正是折冲中郎将独孤讳之。他定睛看了看当街持棍行凶的男人,只觉得面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武延基却认得这个当今最炙手可热的年轻将军,拱手作揖道:“独孤将军,你操练府兵辛苦,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戍卫京城本就是我的职责,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独孤讳之冷冷的说道,视线扫过狼狈不堪的宦官们,继续问道:“究竟出了何事?”
“此人阻碍宫市交易,还当街殴打宫差,实在猖狂!”宦官捂着脸上的青肿,带着哭腔嚷道:“如若不是将军凑巧路过,咱们就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