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求死不能,更不要说这样身娇肉贵的公主,死了好,死了好啊...”“你滚开!”独孤讳之冲他大声吼道。
他又何尝不知,前方有什么在等待这个他视为珍宝的姑娘,可现在的自己根本无力保全她的平安,还由于父亲的背叛,成为了她的仇人,他无法想象倘若李霓裳得知琅邪王的死因,会用如何悲痛又愤恨的目光注视他,单凭想象,他就已经心如死灰了...但是在这之前,就算是再弱小,再无助,他都要竭尽全力去保护她,照顾她,直到她甩开自己的手...
“裳儿,你醒醒!来,睁开眼睛,喝口水...”
押解犯人的车队走一段便会停下来歇息,独孤讳之趁机攀上囚车,隔着木栏将李霓裳扶起来,环着她的肩膀轻轻摇晃,女孩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中,任他呼唤都反应微弱。讳之只能用手指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往她嘴里灌水,霓裳在迷糊中将他的手指咬的鲜血直流,少年只是无比心疼的搂着她,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
连续几天,李霓裳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反反复复发着高烧,清醒的时候无论怎样规劝她都水米不进,独孤讳之只能趁她半昏迷的时候才能灌些水,将干粮咬碎了塞进她嘴里。从豫州前往京畿道千里路程,若没有他如此照顾,李霓裳早在路上便一命呜呼了。
行至华州境内,距离京城长安只有两天路程了,李霓裳的病终于好得七七八八,但形容枯槁,瘦得不成人形,依旧一言不发,整日像个木头人般枯坐在囚笼中。由于马上便要进京,押解犯人的车队住进了华州驿馆中,一方面休整,另一方面要将一部分犯人在这里进行分散,等待这些越王下属、仆从及其家眷的命运,不是送去做苦力,便是编入教坊当牛做马。
进入驿馆,独孤讳之便不得不与霓裳分开了,因为她被单独关押在了一间柴房中。
柴房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在距离地面很高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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