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而已，又没有让你残废或者进监狱……难不成你也想死不成？”李毅前得意道。
“是你杀了那些人？”陆离惊讶了。他没想到孙群死了，杀手居然换成了原本被冤枉的李毅前，“你杀了孙群还不知道反省，居然还杀了那么多同学，你实在是丧心病狂！”
“我丧心病狂？哈哈哈――我才不是丧心病狂，而是上天眷顾我，放任我清除那些惹人讨厌的蝼蚁们！我杀人了又怎么样？”李毅前得意道。“我现在还要杀了你，你能反抗的了吗？”
看到李毅前得意的样子，陆离原本就没有多少的怜悯之心消失的干干净净，要不是他还需要李毅前的认罪书，他肯定不会早就动手杀了这个看不清形势的家伙了。李毅前平时看起来脑子还是很好使的，怎么今天今天格外的脑残？他难道没有发现他们在一个隔音没有很好的房间里大声说话，这个家里的其他人都没有反应？好吧，即使这家人就是很注重儿子的隐私不打扰，那么他总能注意到这个房间格外的安静吧？
“让你看看我的新姿态！”李毅前面部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嘴角也露出尖利的獠牙……李毅前所谓的‘新姿态’就是越界者蜕变后的样子。这副样子倒是有点像陆离遇见的第一个越界者‘屠夫’……
“你堕落了，已经不是人类了……这样值得吗？为了得到力量放弃当人，我真是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在命运没有把他逼上绝路的时候自己选择堕落……”不论是曾经的‘屠夫’，还是因为男友死亡而想要报仇的白灵，抑或是为了复活姐姐的苏麟，他们成为越界者都有着自己的苦衷，不得已才选择放弃人类的姿态成为怪物……
陆离对于李毅前的堕落感到很不可思议，李毅前杀了孙群但是轻松脱罪了，他根本没必要继续杀人，他是个高材生，有着锦绣未来……
李毅前张开满是尖利獠牙的嘴巴，威胁的呲了呲牙：“你不知道那种感觉，那种心跳加速、飘飘然的感觉……只有杀过人的人才知道，杀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令人着迷……我杀了孙群，回到家后连续好几天整夜整夜的都睡不着，夜里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仿佛就能看到天花板上溢出鲜血……那时候，我认为自己在害怕，在警察把我叫到警局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认罪的准备，可是结果警察只是随便问了我几句话，就放我离开了。”
陆离知道李毅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没有接话，等待着一脸陶醉的李毅前继续说……
李毅前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从警局回来，大概是安心了，我能够很轻松的入睡，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没有那么简单……我经常梦见我杀死孙群的情形，可是我已经不觉得害怕，甚至还隐隐的兴奋……我骨子里就是一个嗜血的家伙，应该成为一个杀人犯，就像曾经电视上报纸上悬赏的杀了很多人却又没有被捉到的罪犯，这么做需要力量，所以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离觉得有点难办，李毅前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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