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同柱子在一块儿,旁的什么事情都变得不再重要。
可这也是因为她觉得那些事情。根本不会影响到她,更不会影响到柱子师兄。
如今她所担忧的,直直所需要面对的,可就是柱子师兄本身了。这又叫她怎么能不担忧。
只是这样的担忧,显然也并不是能够说给钱久听的。哪怕是萧景言如今就在她身边,她恐怕也没办法将这些想法说出口来。
她自己已经隐约有一点儿感觉了。这样的事情,不仅仅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简单,朦朦胧胧的,好像还有一些别的情绪在里边,是她绝对不能告诉旁人的。
糯米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就是偶尔在外头见到道侣,像是凌黛霜同铁无崖,却也从来没有观察过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样去相处的。如今突然轮到她自己头上,她便很是有些茫然了起来。
这些事情,原本应当是她还做闺阁女子的时候,由她阿娘细细地同她讲的。又或者是当她交了闺中密友以后,总会讨论起这样的事情来。
哪怕是她们从来没有经历过,可当她显露出这样的心思来的时候,也还有人能够同她分析一通。可如今这时候,她身边也每个能讲话的对象,也就只能是自己茫然地放在心里边琢磨了起来。
唯一能够让她觉得可说这心里话的人,首先在她心中闪过的名字,竟然是陆纤纤。
“……唉。”
一想到这名字,糯米的叹息就更大了起来。
别说陆纤纤如今不在她身边,就是在她身边呢,她也不能当真就将这些话同陆纤纤讲的吧。她总有一种感觉,只要她敢将这些话告诉陆纤纤,陆纤纤肯定会笑着将她往一条无法回头的弯路上边指点。
钱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糯米自己怀着满腹心事,从那外头往房间那边走的时候,总觉得四周的修士好像都在对她指指点点一样。不过,她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因为她心中认定了自己如今被人注意着,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实际上,那些修士倒没猖狂到这样的地步。
她一路走回了房间,正好见到柱子还在默默地尝试着研究出一架飞舟来,突然就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师兄才是了。
柱子并没有发现糯米的异样,这时候见糯米回来了,还将手中的东西朝旁边一放,站起来就朝糯米迎了过去。
糯米见到柱子,也只能是挤出了一个笑容来,远没有了往日的精神头。
柱子若是这还没瞧出什么问题来,可就枉跟在糯米身边这么久了。
“阿苗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高兴?有人欺负你?”柱子有些紧张地问。
“没有没有,这儿哪有人会欺负我。”糯米赶紧摇头,想要重新露出个笑容来。
可她心里边实在藏了事情,这笑容便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同往日一样。
柱子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就看着糯米,看得糯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就好似她自己的烦恼竟然已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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