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出来一些低阶的灵谷。他们的日子便也就过得十分舒畅了。
只是,有人在身边的时候,糯米总归是觉出了不方便来。
就譬如她先前日日要用那些丹药的药力帮着柱子洗炼灵脉的,可现在有了夏秋冬他们在边上,她自然是不好再做这样的事情了的,只能先就停了下来。
她自己的打坐练功并不受什么影响,几人甚至或多或少地尝试着服用了一些神兽血,都各自提升了一点儿修为。
凌黛霜是个绝对坐不住的,在这阵法里边闲得发慌了。便每日都拖着夏秋冬在山洞外头打得尘土飞扬的。糯米见寒春在一边坐得巍然不动的,便很是有些好奇,私下悄悄地问铁无崖:
“怎地从来都不见阿凌拖着阿春打架去咧?”
铁无崖几乎是贴在糯米耳边,悄悄地悄悄地讲,“阿凌觉得这符纸乱飞的。实在是太难战斗了。而且……阿凌讲,同阿春打架的时候,总有种自己在揍女修的错觉。阿凌是个不打女修的咧。”
糯米默默地望了寒春的侧脸一眼,见他仍是那副凌波仙子的模样,顿时就笑得弯了腰。
寒春好像对她们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没有听见她们两人私底下的悄悄话,到底还是能够猜到一些,便冷着张脸将她们都唤到了身边,叫她们帮忙绘画符纸。
铁无崖还好些儿,从以前开始就常常帮着寒春绘制符纸的,虽然并不十分高明,到底是个纯熟的。可糯米从来就不怎么学习制符的法子,从踏入这修仙界开始,唯一绘制过的符纸就只有传音符纸罢了。现在突然被寒春塞了一支毛笔,只能可怜兮兮地在旁边看着。
铁无崖和寒春便回过头来教她一些绘制符纸的法子。她是个十分聪慧的,几乎是一学就会。学了几日,倒也已经画得有模有样了的。
在真阵法里边绘制符纸的时候,糯米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周步云来。当初周步云同她讲,说周东只允许他学习制符,他却完全不想要那样的生活,便叫糯米觉得制符或许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可现在糯米自己亲自接触了,又学了一番以后,便觉得哪怕是制符,也是件十分有趣的事儿。
哪怕原本对制符的兴趣并不很大,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也是种谋生的手段,糯米的兴致也就跟着上来了。
这样一想,周步云果然还是有些太过年轻了——他的年轻并不在年龄上头,而是在心智里边。周东虽然是个疯子,可对周步云的保护无疑是十分完美的,便叫周步云完全不懂得外头过日子的艰辛。若是真正懂得修道不易的修士,哪里会排斥多一门手艺的。
同寒春接触久了,糯米这才知道寒春也是个天赋异禀的修士。他同糯米一样,也是个杂灵根的,只是天赋显然没有糯米高,每一种灵根都只有十几点甚至几点,除了能够使用所有法术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优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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