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无力的那个小小的流浪儿。
只是,即便是这样。糯米也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下手才是。
那个少年毕竟是周东的儿子,周东就算是个疯子,有着亲爹这一个身份,哪怕是在这仙逸城里边责打那个少年,也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他后来还被周东勒令到糯米的房间前边去,向糯米要药液。可少年每次只是在糯米房间前边踌躇地站上一会儿,然后就回转到房间里边去,接着就能听到那房间里边传出打骂的声音来。
外头那些散修原先只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后来听到这样的情形多了,也跟着开始皱起眉头来。还有人私下讲,说周东是个孬种,只会欺负他儿子。将怨气都发泄在自己儿子身上。
即便是这样,他们这些外人,到底是什么都做不到。
糯米也同样跟外头这些散修一样,只能干着急。
在糯米又忙碌又担忧的时候,这个院子里边久违地搬进来了一个新的租客。而且这租客难得的是租住在糯米这边的单独房间里边的,就被分在了糯米左侧的房间里边,中间隔着一道矮矮的围栏。
那个租客搬进来的时候,糯米正在房间里边开炉炼丹,到了紧要的关头,便没有出门去瞧热闹。
后来等对方安顿下来了以后,糯米才在外头见到了那个租客,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那租客自己倒是十分平和,挺直着身子坐在自己房间的门槛上边,见到糯米同旁人一样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便笑眯眯地向糯米行了个礼,并不讲话。
“你是……和尚么?”
糯米还是首次在这仙逸城里边看到有穿着袈裟的光头僧人,顿时就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那个僧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又伸出手来,指了指房门边上的一方小木牌。
糯米扭头看了看,只见那是个写着房主名字的木牌,上边工工整整地印刻着“悔悟”两个大字,字迹同糯米门前的并不相同,可见不是那个小管事写出来的。这木牌上边的字迹十分整齐,就好似是用工匠的游标尺丈量过了以后才写上去的一样,痕迹又深又圆滑,上头还带了点儿墨迹,叫人捉摸不透是用什么工具书写上去的。
既然这房间门前的木牌写着“悔悟”两个字,大抵这僧人的名字便是叫这个了。
糯米试探着问了一声,“是……悔悟师父嘛?”
瞧着那僧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糯米这才松了口气。她可是想了好久,才想起来对这些僧人的尊称该是什么的。
悔悟长得算不上俊俏,却叫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和善的,面容里边就带着宽和。他身量颀长,肩膀很宽,却不是如同体修那样的壮实,而是另外一种如同松柏似的高大,只是坐在门槛上边,挺着的背脊,就好像已经要同糯米一般高了。
糯米又好奇地在旁边打量了悔悟好久,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些话,悔悟都只是笑眯眯的摇头或是点头,并不开口回答。哪怕见了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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