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舒服了。况且糯米手上的药液原本就只有定量的这么多,分给了周东,再分给他们的时候,分量自然少了,他们那里会愿意。
于是便当真是联合着在背后作弄起周东来,甚至都想着要将周东逼到这院子外头去住。
刚开始的时候,郭英武同宋秋还稍微阻止了一番,说是会叫这院子里边的环境变得糟糕起来。后来见院子里边的修士各自都十分气愤。压都压不住,而周东又全然是一副毫无反省的模样,他们也跟着懒了起来,完全不想再帮着周东劝说这院子里边的修士了。
那些散修只要做得漂亮一些,不是将东西折腾得满处都是的,他们就再也不管了,甚至好些时候都在旁边看着笑话,有一次还帮着那些散修把粪桶抬到了三层去。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看着有些效用。后来周东也学得精乖了,平日里门窗都是关得严严实实的,等确定了院子里边再没有别人的时候,才会稍微打开来透点儿气儿。
糯米好几次白日里打开窗户的时候。都见到周东的房间开着个窗户,到了傍晚的时候,便又关上了。
这院子里边的修士每每提起周东来的时候,没有哪个不是皱紧眉头的。
而且,他们是不敢做得太过分,却不保证周东也有这样的认知。这人说不准就当真是个疯子,要是被惹急了,到时候真不管不顾地拿刀到外头来乱砍一通,他们自然是可以顺势将周东收拾了,却也难免要有人伤死在他手上。
只要看着周东是他们这群散修里边最能挣钱的一个,就能看出来周东的本事比他们都要强。
他们这群散修处了体修就是干杂役活儿的,哪像周东是个仙修,还是个能画符制符的。周东就是将手上的符纸都甩到外头来,也够他们吃一壶的了。
所以这院子里边便维持了这样一种诡异的平衡。
糯米只求周东不要惹到她头上来。平日里边安安静静的,倒也不觉得什么。偶尔那周东发起疯来,也自然有着郭英武同宋秋解决。她几次三番地想到要搬走,可是想着自己交上去了的灵石,又很是有些舍不得同这院子里边的散修之间的交情,也就跟着缓了下来。
周东闹起来的时候,叫糯米恨不得将丹毒都泼到他房间门前去,可他不吵闹的时候,却又十分安静,就好似这院子里边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一样。要不是偶然能见到周东的小儿子在院子里边低头走过去,糯米常常都要以为周东已经不住在这院子里边了。
周东的小儿子大概也知道院子里边这些修士并不喜欢他们父子,因而每次走过的时候都是匆匆忙忙的,他生得瘦小,虽然不同旁人打招呼,可大体也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院子里边那些散修就是对周东有再多不满,见了这样瘦弱的一个少年,也实在没办法将怨愤发泄在他身上。
有次被周东逼着到下头来向糯米要药液,他也只是怯生生地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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