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少过问这样的凡尘俗世么。我就是给外头的人分个馒头,被看见了还有说上半日,这种……便算是影响国运天道,又伤了世俗百姓兵士,可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吧?”
苏定邦他们自然是又笑开来了,瞧了瞧边上那些仍站在高高的围墙烽火台上边的修士,便伸手朝着他们指了指,讲,“瞧见那些没有。那些都是什么修为,你也见到了。这样的修士,在修仙一道上边,天赋不足,心里边杂念又多,也走不得很远。他们若是老老实实在修仙之路上边走下去,不过一二百年,苦修一辈子,也便只能活这样久,见不到任何希望。倒不如在这人间里边作威作福,好赖是活得风光一些。”
又有另外一个武修笑讲,“你说的那些,到底还算是有点儿心思的修士才会在意的。若是这辈子都见不到突破开光期的希望的,那些修士也就绝了修炼的心思。偶尔潜心修行,也不过是为了在外人面前显得更有能耐一些。就好比一些世俗里边的三流武者,终究在武林之间没什么位置,便只能到乡下的武馆去,倒也算是个矮子里边的将军了。”
“可是……这……他们这样……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么?”糯米还有些年轻,又很是单纯正直,小小的脑瓜子里边还没有那样多的心思。现在突然听到了苏定邦他们提起这样不一样的活法来,便觉得很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又有什么法子。灵根天赋是天生就已经注定了的。这些修士就是再努力,到底改不了这天赋差人一等,又不甘心一辈子劳苦,也只能选着这样的路了。”杜晦很是感慨地在便上讲了一句,便又去揉糯米的脑袋,“他们看着活得潇洒,其实也是小心翼翼。便是在那国君面前,是有着过人的武力,其实还不是做那国君的鹰爪一样。你可别叫那样的修士乱了心思,好好修炼便是了。”
糯米还是初次接触到外头的这些事情,听得很是有些疑惑,自己又想不很明白,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只能将这些问题一路都闷在了胸口里边,晚上打坐修炼的时候,悄悄地到了那飘渺幻境里边去,拉着魃豹说了一番。魃豹却哪里会搭理她,只是咬着自己的尾巴尖儿,瞥上她一眼,伸出爪子拍一拍她的脑袋。
先前她总觉得这世道是十分简单的,流浪的时候身边都是同样的灾民,到了山门上边去以后,每个修士又活得很是统一。也就是到了这外头来当散修以后,她才发现原来不同的修士,还有着不一样的活法。
那些在烽火台上边查看他们玉牌的修士都不甚欢迎他们,大抵是生怕他们会抢了位置。反倒是那些世俗的兵士,每每见了他们这模样的,都会显得热情一些,邀他们到城里边去看看。
苏定邦他们自然没有这样的心思,都只是勉强应付一句,便又重新上路了。
糯米还是首次走到天武国以外的地方来,一路上走的时间长了,在没有人的地方,他们见着糯米很是有些劳累,便劝糯米到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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