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邪只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衫,负手站在窗台前,眼前的雨景何尝不是自己的心境,整整二个月,她若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一丝踪迹,胸口像是被挖了一个大洞,深不见底,每次只要一想到她,就如同有一把带刺的利刃直插入心间,将它猛地扯了出来。顿时鲜血弥漫。
我端了一杯热茶,轻嚼了一口,果然很香,想来这雨来的如此突然也不会太长,于是,继续眺望远处的雨景,竟牵起昨日跟禅煜的一席对话,不禁嘴角微微一浅。
我故意戏弄:“我究竟哪里好?是生得闭月羞花,还是沉鱼落雁?”
他忍俊不禁:“这世上,闭月羞花不难寻,沉鱼落雁也不少,但……”
他忽然斜斜看了我一眼,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竟一个抬手在我鼻尖一捏,语气极柔:
“这世间,却惟独只有一个你”
他语落略一勾唇,笑意诡谲,手指不留痕迹地轻轻自我指间交缠而过。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还笑骂他果然是个情场高手,他却淡笑不语任我戏弄。
思绪拉回,依旧身临在这座雅居中,琵琶声依旧未断,却相比开始时显得略微哀怨清愁了些,眼前一片片水幕,景物似乎都混合在了一起,交错纵横,淅淅沥沥,点点击落,视线不经意地朝楼下一瞥,却见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并肩走在一条小巷里,因为只有一把伞,男子生怕女子会淋到一滴雨,不但把整个伞面都朝向那女子,还将自己的蓝色外衣脱下给她披上,女子似乎挣扎了一会,终究抵不过男子的坚持,没有暧 昧的动作,只有最简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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