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竹笼子和一些杂物,后院的偏左只一个石作的圆桌和两个石墩子,这种构建是此地方客栈极为普遍的一种样式。
思绪不禁慢慢倒转,犹然记得在我们被那三十名人相挟的次日,我一大早去敲他房门半响不见开门,推门而入见床榻上依然平整,似乎一夜无人休息过,那日雨下的极大,又不确定他的去向,只能在客栈里傻等着,然后便看到恂礿出现在自己视线中,再然后……
心中一沉,若是这样,那个鬼潚不会是早已知道自己与禅煜在那里,难道那三十名人是…不!不可能!明显那晚从禅煜与他们之间的谈话中依稀可以辨得几分诡异的气息。
那三十人分明是冲着禅煜而来,那……
此刻自己在这,待禅煜回来时见不着我,他会不会以为我是被那些人挟持后,然一时冲动冒险去寻我?越想越糟,越想越急……
思量来思量去,脑子里乱成一团。
越想,事情似乎越会朝着自己不能预估的方向发展。
我愣愣地望去窗外一片暮色,心想着该如何脱身?那个鬼潚真正是个难缠的人。
恂敂燮手里端了一碗稀粥,刚一进门,就见她侧身倚在窗框边,眉头深锁望着窗外,一头微卷的长发倾泻而下,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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