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不知要飘向何处,橙红色的岩浆流像是涌动的血脉,无端的令人生出一阵恐惧和寒意。
担忧、孤独、寂寞慢慢蚕食着苏祁若,让她恍然觉的自己就如同漂浮在空中泡沫。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轰然崩溃。这是她从未有的感觉,在绝灵璧内被不吃不喝的困了二十天也没有让她生出这种感觉,是因此陆可吗?因为陆可在自己身边,所以才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吗?
其实,无论心中再如何的不愿意面对陆可。试图摆脱陆可。可是,长时间的接触下来,彼此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和信任,只要觉得他在便会觉得安心。陆可,是不是也会这样想呢?
“陆可,你说,咱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苏祁若忍不住自语起来,就好象是陆可在她身边倾听他说话一样,苏祁若喋喋不休的絮叨起来,“你心里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呢?情人、朋友、伙伴,像是又不像是。陆可,你说,要我永远跟着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突然糊涂了。陆可,你说,咱们俩个的关系是不是就像这条岩浆流,不知道要飘向何处,但它总有抵达尽头的一天吧?”
苏祁若的目光望着无尽的岩浆流,跳动的红色光芒映射在她的脸上,照耀出她此刻的落寞和茫然。
“如果,有一天,咱们两个在没有抵达尽头的时候就都消失了,咱们算不算死同穴?若是有幸被人发现了咱们的尸体,会不会以为咱们是夫妻呢?会不会给咱们入葬立碑?”
“不会。”
“不会啊!不会就不会吧,咱们……嗯?”苏祁若自语着,猛然间醒悟过来,忙转头瞧陆可,正对上陆可深邃如潭的眼眸,“陆可!你没事了!”苏祁若忙伸手要扶陆可,突然想起陆可的话,又不得不迅速收手。“你感觉怎么样?还要不要紧?”
陆可注视着苏祁若,心底涌现了一种特殊的情绪,像是感动又像是欣慰,想一想又觉得都不像。“不会死,为什么要入葬立碑?”
“呵呵——”苏祁若尴尬的笑着,“我就是随便说说。”
“你在质疑我。”
“啊?”苏祁若不明白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该从何说起,什么叫质疑?我哪里质疑了?
“扶我起来。”
“哦!”苏祁若忙将陆可扶着坐了起来,“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陆可没有回答苏祁若,他运转了一下灵力,体内奔涌的灵力已经恢复如常,吸食苏祁若的血确实可以达到极强的爆发力,但若是控制不住,则很可能爆体而亡,自己怎么会这么冲动?
“陆可,要不要我帮你疗伤啊?”苏祁若关切的追问道。
“不用。”陆可冷淡的回应着,他的目光不再注视苏祁若,转而向四周张望起来。
苏祁若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心里不太舒服,她搞不明白明明之前被困的时候陆可还柔情似水,怎么受伤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像精神分裂一样。要是说,他对待自己的感情不寻常吧,他为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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