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可以确定,杀死凯奈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和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的凶手就是杀死自己父亲的屠夫;
这个名为冬木的战场,一个残暴的杀戮者正在挑战着正义、教会的尊严,或者说藐视一切的制度更合适,但由于线索很少,即使绮礼再怎么思考。也无法理清对方的意图和理由究竟是什么。
在得到全能的愿望机时,那男人会祈祷什么呢?那个屠夫?
找出对方的身份,杀死他,为父亲报仇,真的能填补绮礼心中的空隙吗?
“……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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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寂静中,绮礼感觉到一阵骚动的气息,气息正从门外的走廊向自己靠近,这气息对绮礼而言已经相当熟悉了,就算只是在沉默的行走,那名英灵也毫不掩饰身上释放出的华丽的威严感,即使踏入神的领域,他也依然是那样的桀骜不驯。
Archer没有敲门,直接步入了绮礼的屋子,见绮礼正在沉思,他便带着嘲讽和怜悯的语气冷笑道:“都到现在了,还在想什么?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怎么来了?Archer,现在守在时臣老师身边才是身为一个使魔的职责吧”
“守在他身边?凭什么,本王可不是他的手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更何况,那个宅邸有你的使魔保护着,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事”Archer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回道;
“恩”绮礼点点头,对于自己使魔的能力他还是挺信任的,虽然力量不强,但是比起一般魔术师来说,那也是不可攀比的存在;
“而且那家伙最近的行动鬼鬼祟祟,就连我这个王都不能时常见到他,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淡淡的嘟囔了一句,Archer一弯身坐在沙发上,望着言峰绮礼道:
“不过,你还真是个老实的家伙啊,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却还是为主君的安危担心。”
“这是理所应当的判断,我早就尽了我身为时臣老师道具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冬木了。”
“——你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吧?”Archer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绮礼沉默着与他对视。
但绮礼并不打算反驳,因为Archer说得没错,否则自己也就不会这样傻傻地坐在这里,而是应该早就开始为离开冬木做准备了。
“现在圣杯依然在召唤着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够战斗下去。”Archer这样说道。绮礼依旧沉默,放弃了反驳。
不管怎么说,在Archer面前没什么可隐瞒的,这名英灵甚至已经看穿了自己在自欺欺人,那么,只怕绮礼一直寻求的答案,应该也早已在他心中了吧。
红色的双眸,仿佛在从上方俯瞰着因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没有诱导也没有救助,欣赏别人的烦恼或许是一件能够使英雄王愉快的事情。
“……自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在探寻一个问题。”如同对着心中的黑暗述说一般,绮礼站在了Archer面前。
“荒废着时间,忍受着痛苦……但一切都是在徒劳中结束,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答案’,我所寻求的东西,一定就在冬木,在战争的尽头。”将这些话说出来之后,绮礼再次理解了,究竟是什么东西驱使着自己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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