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也出生了,我和王佳音同姓王,但是最后却让她当上了能力之国的领导人,我心里非常的不平,一直对这个妹妹怀恨在心,当时我最先找到她的小孩儿,小孩儿是被一个神经药人拿去做实验,我当时赶到的时候那个神药人已经全身像被吸干了一样死掉了,而王侍音的小孩儿被泡在一个装满药水的盆子中,因为一直对王侍音的不满让我想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扬眉吐气的方法,我将我的儿子与她的调包。”
“儿子失而复得后,王侍音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将全部的爱都集在被掉包的儿子身上,也许是经历了一次与儿子的生离死别让她转变了性情,不过这正是我们想要的,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没发现她极度溺爱的王海其实是我们的孩子,而他的儿子被我们养成了一个没用的胆小鬼,一个废物。”絮絮叨叨说着这一场隐藏了十几年的大阴谋,他的话已经完全脱离了王平平的指令,但是他好像永远说不完一般一直在说。
出现这种情况则表示这个被催眠的人平时一定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将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现在借着王平平打开的这个宣泄口说个不停,想把一辈子的秘密都说出来。
“那么他们两个差不多是一天生的,可是你们不是说王平平比王海小两岁吗?”王平平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那是怕被别人怀疑我们掉包过才那样说的,当时我的妻子因为特别怕热,又不喜欢那种不自然的制冷机器,所以她怀孕的时候我把她送到了比较冷的北部,除了我和我妻子已经死去的母亲没有什么人知道她是那个时候生下孩子的,在加上王平平因为小时候被莫名其妙的药水泡过,样子总是比同龄人长得小一些,这更加能让我们的谎言让人信服,一直以来都是天衣无缝,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谎言根本是多此一举,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怀疑我们会掉包。”
王平平用力咽了一下涌上喉头的酸气,再次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爱过你们现在养的孩子,有没有把他当成是你们的儿子。”
“没有,因为我们夫妻俩有时候也会为这个掉包计划后悔,看着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却叫着自己最恨的女人妈妈,妒忌和无力感都不能让我们好好对待家中的儿子,别说爱他我们就连平常心也做不到,我们夫妻都恨着他,不光因为他是王侍音的小孩,更多是因为本来是应该是王海的位置却被他占据了,这些都让我们无法喜爱他。”
已经不想再听他们说下去的王平平,神色慌乱的说道:“你们两人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记住你们是一觉睡到天亮,中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王平平将地上的枕头捡起来,垫在重新入睡的女人头的下面,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打在女人的脸上,王平平用手指向眼角拭去,发现自己竟然正在流泪,好像止不住一般,源源不断的从眼角冒了来,可是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感觉痛苦,用力的捶了一下胸口,“为什么呢,这里空空的凉凉的,可是就是不痛。”蹲在床头边,王平平痴痴的看着窗外的月光,光芒打在他一脸死气的脸上,掉下来的泪珠在月光下像摔得粉碎的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