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没判断错误的话,那该是雷丝的,内裤则是暗红色半透明。卖羔的,他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升起龌龊的念头,幻想着李绣云穿着那些东西时的样子。他赶忙收回目光,暗念《般若多罗密心经》。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让顾潇很不解,我怎么会变的这么龌龊无耻下流。其实这是很容易解释的,二十岁这个年纪还是豆蔻年华,是男人一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某些龌龊的观念也最为活跃。
李绣云端着菜出来,见他正闭着念念有词,抿嘴笑道:“你这是干嘛呢?想给我家驱邪吗?”
顾潇尴尬道:“没有,就我突然想起一首诗,忍不住就念了。”
李绣云笑道:“什么诗让你在此情此景下忍不住念出来?说来给我听听。”
狗屁的诗哩!顾潇暗悔情急之竟找出这么拙劣的借口,现在是骑虎难下,如果不找一首出来恐怕蒙混不过去,智慧与美丽并重的李大有可能发现他龌龊的念头,那可就糟糕了。说来他也记得一些,但与此情此景那是差的十万八千里。
所谓人急智生,他焉然想起小时候似乎听过那么一首,虽然跟此情此景也有点差距,但要蒙混过去想来也不难。想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道:“你听了可别笑,这首诗是这样的,祖国山河好,爱情不能少;为了下一代,及早谈恋爱!”
李绣云闻言娇笑不止。顾潇赧然道:“有什么好笑的?”
李绣云道:“看来你也是春心大动了,最近是不是跟钟一鸣的关系大有进展?”
顾潇想起现在跟钟一鸣的关系,有点说不出来。因为表面和和气气,暗里却各怀鬼胎,一个想羞辱对方,一个则要反击。沉吟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表面上看是这样,实际却不是。”
“这话怎么说?”李绣云盛了饭放到他面前,追问道。
顾潇耸了下肩膀,有些自嘲的道:“她在对我用美人计,我则在用反间计。”
“行啊,你们俩,都发展到用阴谋诡计的程度了。难怪我上次问她对你看法的时候她把你批的体无完肤,转眼你就给他买花了。”李绣云满含笑意的道。
顾潇愕然:“你怎么知道我买花是要送她的?”
李绣云理所当然道:“就你那点事,我一打听就全知道了。来吧,先尝下我的手艺好不好。”
顾潇回过神来,现在可是在人家家里吃饭,怎么能只顾着说话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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