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真是险啊……
“哎,跟你们说了还不信。”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两个对手,顾潇“诚恳”地叹了一口气,很没皮没脸地说了一句:“早就跟你们说了,不要担心,哥其实也是菜鸟!”
靠!还以为这是装逼的玩笑话,没想到啊没想到,潇洒哥居然说得是实话!
哎,这个年头,谎言总是比实话更容易令人相信。
两个牲口心里的那种郁闷,简直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看着顾潇的眼神中,充满了幽怨,很有那么一点受伤的感觉。
“哎,我提醒过你们了,但你们不信,这事不能怪我了吧?”顾潇双手一摊,作出一副无奈状。
靠,这不是无奈,简直是无赖啊。不过,我喜欢!杨建桥心情大好地吹了一声口哨:潇洒哥,威武啊!
牲口们一哄而散,都有一种深深地上当受骗的感觉:我靠,潇洒哥千真万确是个菜鸟啊!哎,被他骗得真惨!
同时有些家伙互相之间在嘀咕,牛气哄哄:“哼,潇洒哥这个菜鸟,幸亏没让我撞见,要不赢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他也就是跟两个菜鸟碰在一起了,要是遇上哥,嘿嘿……”
“我都迫不及待想跟潇洒哥交手了,可惜啊,没有分在同一组。”
“这种完全属于手气牌,靠运气吃饭的,一旦碰上我这样的专业人士,管教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奔驰进来自行车出去,大款进来乞丐出去,巴西进来国足出去……”
牲口们正在交头接耳,愤愤不平,突然不知道是谁在远处喊了一声:“钟一鸣这组的比赛,开始了!”
这一句喊声不打紧,立即就造成了交通的阻塞,人群就像洪流一样,疯狂涌入。
虽然是民间组织的比赛,但由于扑克牌在中海大学里巨大的影响力和悠久的传统,使得组织者的工作,驾轻就熟,有条不紊。
早就料到钟一一是焦点了,而且还有很多牲口打赌下注钟一一要赢得最后的胜利的。她这组的比赛,自然而然不可能放在那种小教室里,而是直接安排了一间比礼堂小不了多少的阶梯教室里。
没一分钟的功夫,教室里的所有座位,立即就坐满了人,远远比平时上课时候的上座率高出了数倍。
而来晚一步,没有座位的,就只有站着,很快就将偌大的阶梯教室挤得水泄不通。
“我擦,这么多人挤着干什么,根本没半点意义嘛。”顾潇就是“站队”里的一员,差点没被挤成人干。他很疑惑地嘀咕了一句:“这么多人挤着,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他们能看到人家手中的牌啊?”
“嘿嘿,这些牲口们可不是来看牌的,完全是来看美女的。”杨建桥嘿嘿一笑:“你看看,这些牲口们的一双双贼眼,都盯着哪里啊?”
顾潇一看,擦,还真是,几乎所有牲口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集在钟一鸣的玉容上,这些家伙哪是来观战的啊,纯粹是来观摩美女。
无耻啊!
作为无耻之众的其中一员,顾潇也很自然地将目光盯在了钟一鸣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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