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说话的人几步走上前来。三五步将秀儿困在马棚墙垣之内,呼吸相闻,那车夫抱着干草的尸首就在二人两步以外的地方,犹自往下嘀着血。
“小子。”那兵士嘴里说着话。这是个十七八岁。面孔黝黑的兵士,却是裕安的贵族,裕安城内的兵,多是按着朝廷法令,到了年纪应征入伍的贵族子弟。“哥哥还有三年军期,营中寂寞……莫不如……”
他伸手就欲往秀儿身上摸去,这些贵族子弟闲来无事,有断袖之风的极多。许多人家中豢养的小厮便是供着主家玩弄。这少年瞧着秀儿面生,不然那样的姿容。他缘何会不记得,一时头脑发热,便起了非分之想。忽听一声厉喝,那兵士循声望去,便见着许洙手执长剑立在不远处,许洙其人,他自然是认得的。当下不敢造次,可一双眼睛却黏在了秀儿身上一般,“没曾想,许统领也好这口儿?”
那少年进而想到许洙乃是二殿下敏之的贴身侍卫,这岂不是说,那病娇的祖宗亦是在附近?赶忙携了方才那人,逃的远了。
那车夫的尸首,死于昨个儿夜里,血液却犹未干涸。
“你家殿下喊你来的?”
“秀秀一人行动,自当谨慎些。”
听见敏之的声音,秀儿回首一看,却是个面生的兵士,她心知敏之易了容。可是见他眸中隐含戾气,瞧着那二人遁走的方向,却不知这怒意从何而来,便状似不经意道,“这阖府众人,便是栅栏里的马,笼子里的金丝雀,都没个活口。”
“有个活口。”
敏之忽然上前,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掌,往秀儿脸上拂去,“你这是干啥?”
许洙回身,黝黑面孔却是不自禁红了。
“方才你让那人吹脏了。”
“他如何吹脏的我?吹……也能脏?”
“容小姐还活着。”
秀儿自然也晓得,也正因如此,她早上千辛万苦将容瑾玉易了容,却仍有八分相似,无奈,她师承陆植,易容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