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儿因此悲伤起来,她来这儿几年,曾经数次想过亲人。可是明知此生再难有相见的机会,只好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念他们,那只是徒增烦恼罢了。然而听闻亲人离世,仍是不免伤情。
“姐,你既然做了官,往后我便跟在你身边好了……我刚醒的时候。差点儿没吓死。”
苏合又说了一会儿,忽然道。“那苏欢丫头也跟着你好了,她傻乎乎的。”
“即便你不说,我也有此意。”
为了不让人起疑,姐弟两个只说到月上中天,春笙几乎要在美人靠前头睡着了,秀儿才从燕子楼离开。
次日一早,王嬷嬷鸡鸣即起。忽听得一阵急促的叩门之声,如今门房由小厮白真兼任,门一开,便见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白真尚未清醒过来,还以为是黑白无常。待仔细一瞧,那黑脸儿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面庞英俊,身姿笔挺;而那白衣公子,虽是平常颜色,却有股子独特气质。便是昨日里来的那景国公府上世子陈峥,也不及他半分,这般贵气天成,让人半点不敢怠慢。
“二位爷……这是?”
“我二人千里迢迢赶来与顾大人有要事相商,快去通传。”
秀儿早就醒了,用过早膳就钻进了书房。王嬷嬷见又有客来,却不是搭乘轿辇的,还以为是附近农户来送秀儿派发下去的样品种子。
秀儿前阵子琢磨了一些谷种,分发了百斤给附近农户尝试耕种,按着她的计算,这几日便该收割了。王嬷嬷也种过地,却不知道什么谷子,收割期限竟然这样短的。
“瞧着便是贵人,却并无轿辇,不过牵了两匹马儿来。”
车夫帮着二人牵马,敏之与护卫许洙由白真领着,进了待客室。王嬷嬷远远瞧着并非这二人并非官身,便不舍得拿三梅茶招呼,泡了普通茶点。却没一会儿就让春笙送了出来,嬷嬷不解。
“嬷嬷快将那三梅茶拿出来待客。”
“何故如此?府上三梅茶可不多了。”
春笙笑道,“这三梅茶本也是为了招呼孙大人的。”
嬷嬷不敢怠慢,立时将三梅茶取了出来,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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