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的表情僵了一下，“这没什么，当年，我也是宝灵派的弟子而已。”
“这样啊。”小素点点头，她说呢，这就难怪。
翰墨盯着小素的表情看，越看脸色越奇怪，就没了？她听说自己也是宝灵派弟子以后的反应会不会过于平静？这是很重磅的消息呀喂！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好不好？！
小素已经面色淡定的开始跟阿胖玩了。
“你就不好奇？”翰墨难得有如此八卦的口气，对象还是对自己。
小素摇摇头，“我比较好奇师父你长什么样……”
“……”
“哦呀哦呀呀，我就猜是你这个小丫头回来了……”路道的声音总是比他的人要先到，“每次回来都是惊天动地的，这又是你的杰作？”他看着那个焦黑的大坑。
等路道走到小素面前，盯着她脑袋上的阿胖半天没说出话，“这是……山精？”
“路仙长果然见多识广。”小素敷衍的拍拍手赞叹。
“我说，你去宝灵派怎么能弄到山精这种东西？他们那些道长都是死的么？”路道的表情有些严肃，按理说这不太可能，山精虽然稀少，但宝灵派不至于没人认识，也不可能任由小素跟它共存依恋。
小素摸摸脑袋，将眼神转向师父，她刚刚都说过一遍了。
“这个说来话长，”翰墨直接将路道的问题忽视，“行了，匿灵法继续施展，记得，不要太嚣张，要低调，记住了没有？”
等路道离开了以后，小素才悄悄的跟翰墨承认错误：“师父，你上次让我注意的人我还没有找到……。灵宠一直待在灵宠空间的话，我都没有机会看到……”她撅着小嘴，有些委屈。
倒是翰墨一点责怪的表情都没有，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没事儿。我其实……也不指望能得到什么消息。”
这是小素第一次在翰墨的眼睛里看见某种情绪。带着淡淡的惆怅和无限的怀念：“宝灵派有没有这个人我都不确定，你也别放在心上。”
这三天，小素几乎都在内场度过。反正也没有人敢来催她，她乐得逍遥快活，等到时间快到了才想起来，她的手环里还有一卷可以用来交换好处的卷轴呢。
“师父，你说我交换点什么好？”小素睁大了眼睛，里面闪动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翰墨瞥了她一眼，“你觉得你们家族有什么好的东西值得交换？”
也是哈，小素的情绪低落下来，将卷轴拿在手里。散发着古老神秘气息的卷轴看上去还是很有欺骗性的。
“等等，给我看一下。”翰墨盯着小素手里的卷轴，皱起了眉头。
小素递了过去，师父对这种鸡肋的卷轴很感兴趣？
“你刚刚说这是用来干嘛的？”翰墨将卷轴轻轻拉开，扫了一眼上面古老的文字。
“说是提高普通人修仙资质的。”小素晃着腿，上一次拍卖大会里那个老头可不就是这么说的？
翰墨将卷轴扔回到她怀里：“你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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