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因为有简心简爱和景致的开解,凌音这两天过的鲜见的安心
但是,安心的也只是白天;晚上一个人躺在**上,凌音总免不了梦见三哥一脸血肉模糊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身上全是血,衣衫褴褛看不出一丝原来的模样脸上的皮肉翻起,流出猩红的血,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肩膀上裸露出来的森森的白骨,在漆黑的夜幕下,泛着银白色的森冷的光
但是,他看不出原来面目的脸庞上却没有丝毫疼痛的神色手中的枪丢在身体的一侧,颀长的身体仰躺在漆黑的、正下着雨的、铺满枯枝落叶的地面上;他目光沉痛亦有痴迷,不知是忧心还是心疼,却只是目无焦距的看着前面黑魆的诡异的森林,嘴唇轻启,没有一丝的声音,从唇形却可看出,他吐出了一个字——“宝………
凌音再次在暗夜中被惊醒,一下子从**上坐了起来
她的心跳“扑通”“扑通”作响,那声音是如此之大,震得她耳鸣眼花,眩晕的险些直接从**上栽倒在地上
心跳的快的像似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在这漆黑的没有一丝声响的房间里,凌音只觉的恐惧
可是,即便再恐惧,也没有刚才那个梦中所梦到的情景,让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到浑身遍体生凉
她手指惊颤,甚至连捻起被子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颤抖的像似筛糠
额头的冷汗凝成豆大的汗珠,“啪”“啪”的打下来,在这漆黑静寂的房间中,诡异的让人只觉得毛骨悚然凌音背后一层冷汗未散,甚至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身上的睡衣打湿她浑身**的像似刚从水里打捞了出来而她此刻在月色映照下的面庞惨白的像似一张白纸,看的让人心悸
凌音却只觉得此刻恍若身处百年未开封的冰窖内,那股阴邪的冷气侵入她全身直让她牙齿磨得嚓嚓作响,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她双手颤抖的去摸枕旁的“手表”却手足无措的连一只手表都拿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梦见这样惨的一幕?
前两天做梦也梦见过三哥一身的血,但绝对不是今天这样血肉模糊的模样
凌音惶恐的将脑袋埋在被子里
即便此刻再不愿意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她心里却已经有了百分之百的肯定,三哥出事了
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她不可能如此的不安,如此的惊惧
她知道的,他此刻一定受了重伤命在旦夕
凌音哆嗦着手指,狼狈的将手表拿在手中,颤抖着指尖,一个个的点开所有的信箱和邮件
——没有丝毫音讯
眼泪不受控制的“啪啪”的往下落凌音深呼一口气,她告诉自己要镇定,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将枕头另一侧的手机拿过来,凌音翻开电话簿,也不管现在是夜里几点找到谢虞的电话便拨了出去
电话那端只过了良久才接通,是谢虞的声音,他声音中有惊诧还有含混的惺忪,应该是正在睡觉,结果被凌音的来电惊动
谢虞的一看来电显示便惊得一下子从**上蹦了起来声音还带着鲜见的急切,“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凌音听见那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却哪里还顾忌的上她直接开口就道,“三哥十几天前出任务去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的消息?”
谢虞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说实话,大半夜的三哥他媳妇打电话过来,他还真担心几个女娃娃遇上什么事儿要真是这样,他可真吃罪不起连三哥交代好的小事儿也没做好,回来还指不定被怎么修理呢
还好只是问三哥的消息,她没事儿就是好事儿
谢虞松了好大一口气这才有心情回凌音的话,“三哥任务期间不能往外联系,一切行踪都属于国家机密,泄露不仅要承担法律责任,还要担心军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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