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岁,可说没就没了。”
琳娘听言亦恹恹的少了许多兴致。“怎么不是呢,皇宫内院里最是尔虞我诈,也不知那宫婢究竟卷入了何事当中,结果落得这般下场,怕是死也难瞑目。”
温荣打了个寒颤,李奕杀那宫婢,不止是要让她安心,更是害怕宫婢将事传将出去。被二皇子等人利用,不但会坏了他的名声,更会坏了他的好事。不论何处,利益蚕食里随时都会有人死去的。
二人到了延庆宫,走上通往内殿的穿廊,眼见马上要见到太后,温荣和琳娘相视一望,勉强地笑笑,打起了精神。
二人与太后道安时,太后刚巧吃完汤药,拧着眉毛朝她二人招招手,“我这嘴里正苦着呢,你们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
伺候太后服药的宫女史端起汤碗笑道,“听到二位王妃过来,太后连蜜果子也不肯吃,于太后而言,二位王妃比蜜还甜呢。”
温荣故作惊慌地执起团扇掩嘴道,“难不成太后还要吃了我们。”
太后听了先一愣,旋即靠在矮榻上笑的‘嗳哟、嗳哟’直唤,指着宫女史笑骂道,“就你多嘴,胡唚的什么话,瞧你将我孙媳妇吓的,还不快自己掌嘴。”
宫女史转身向温荣讨饶道,“还请五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婢这一回罢,奴婢以后可再也不敢了。”
“你要不敢了,我才是真真罪过。”温荣摇着团扇悠闲地说道。
“这……”宫女史不明所以,愣愣地瞧着太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太后瞥了她一眼,朝温荣宠溺地笑道,“你这丫头是愈发的伶牙俐齿,可我宫里婢子都是笨嘴笨舌的,活该被你们欺负。”
温荣正要起身道不敢,太后笑着摆手,令温荣安生坐着歇息,“荣娘,前次你带进宫的禅香确实好用,我还想修书再向你祖母讨两匣呢,今日你进宫了正好,回去找你祖母要去……”说着太后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如今你嫁给我五孙子,哪里有那般频繁去见你祖母,罢罢,还是我写信去。”
温荣掩嘴笑道,“祖母肯定也盼着太后的信呢。”
“这丫头真真是懒。”太后笑的愈发欢喜,旁边的宫女史弯腰与太后低声说了几句话,太后连连颌首,“不说我又忘了。”
太后吩咐宫婢取来了一镂祥云纹鎏金匣子,四四方方的瞧着很是实沉。宫婢将鎏金匣捧至温荣与琳娘面前,打开后里面三柄精致的宝葫芦小团扇,翡翠打的竹节柄晶莹剔透,竹节柄底部镂空缀双鱼结丝绦,双鱼的眼睛分别用鸽血石和祖母绿镶嵌。而最精巧的要数扇面上的刺绣了,三柄扇子三种图案,一幅岁寒三友,明暗双绣松竹梅,金线滚边,四周一圈精细福纹;再一幅喜上眉梢,孔雀翎羽中线绣双喜鹊,立在梅花枝头,四周用冰蓝色蚕丝暗绣落雪;最后一幅是三多九如纹,五色丝线绣石榴求子,双‘蝠’如意,金线绣《诗经》小雅天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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