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说道,“阿娘,儿倒是觉得大伯母说的有理呢,阿爷哪能日日下衙便准时回府呢,京里人事要比杭州郡复杂了,若是我们小题大做,兴师动众叫了人去寻,搅扰了已歇息的祖母岂不欠妥。”
林氏愣怔片刻,虽心烦拿不定主意,可细想来温荣的话似乎更有道理,只得绞着帕子,讪讪地婉拒了方氏的好意。
温荣又笑着说道,“只是如此干等确实心焦,不如还是与大伯母拿了夜行令,差一两名小厮沿阿爷下衙回府的路瞧瞧去,若是有需要的,亦可帮衬则个。”
温荣明说至此,纵是方氏心有不甘,也只能作罢,只面容和善地顺水做个好人,命人取了夜行令交予温景轩打点。
方氏不一会便耐不住询问了林氏今日去东市可有见着新鲜玩意,林氏只照白日里温荣的叮嘱,只字不提太子与祺郎的事。
方氏见问不出什么,不免诧异和失望,而林氏又因珩郎迟迟未归,意兴疲懒不愿多聊,方氏觉得再留西苑也没多大意思了,遂起身告辞……
温荣与轩郎见方氏走了相视一笑,屋子里总算是清净了,两孩子知道阿娘心里烦躁,早摆了棋盘,一边弈棋一边陪着阿娘。
这局棋温荣自是下得轻松,轩郎却是愁思苦想,犹豫再三落下一子后,轻声问道,“不知大伯母为何对你们去东市有兴趣。”
先前方氏不但问了林氏母女买了何物,更是连去了那些铺子都一一细问,看似关心,可细想却是关心太过了。
温荣悄声说道,“大伯母有兴趣的并非是我们去东市,而是我们在东市里是否有遇见了贵人。”
温荣见轩郎好奇地看着自己,又说道,“今日我却是不能说的,轩郎过两日自会知道,只是这局棋,轩郎又输了,听荣娘讲一讲这局棋可好?”
“荣娘都与我卖关子了。”温景轩笑得温润,虽是好奇,可听闻荣娘要与他讲棋,便将东市一事抛开了。
温荣白日里见长孙太傅气急的样子,估摸长孙太傅不会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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