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给谷子和麦子摆了酒桌后,张家这院子就热闹了,时不时的有人过来窜门,却不是为了张全收养的两个义子,而是另一个,来历神秘的带着仙气儿的少年郎。
没出两天,整个村子里就有碎语飞起了。
冬日里,是最清闲的时候,就算快过了,眼瞧着到年底了,也没什么太多事儿要忙,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件,都熟门熟路了,不需要费太多心神。
忙成习惯的人,一闲下来,就呆不住,没事儿就东家窜窜西家走走,听听村里头发生的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也算是打发一下时间。
这个冬天,年关底,张家院子就成了八卦头条了。
村里人十有八个在私底下小声嘀咕讨论着,各种猜测纷纷飘出。
心里想的多,却没声音敢大胆的嚷嚷出来。
主要原因还是,这少年太不同凡响了,村里人头一回见着这么出色的少年,隐隐有些说不出的畏惧,又不知道他的来历,只觉的贵气的紧,怕话说多了惹出祸事来。
这少年瞧着就不简单,可不是他们这些地里刨食能招惹的。
再者,听说这少年是她大姨带过来借住的,她大姨是谁啊?在镇上有大宅子有酒楼的,跟他们村里头的人完全不一样,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虽闲着,喜欢唠嗑唠嗑,可村里人多少还是有个度,不会太过份,心里有个度。
知道有的事情,私下嘀咕就成了,用不着抬到明面上来。
就算忍不住过来窜门,也不会太明目张胆,只是闲坐着,闲聊几句,瞄两眼那发光体一般的少年郎。
可真是个好少郎。
应该是大官儿的孩子吧,听说。只有当大官儿的才能生出这般贵气的少年来。
也不知道,这少年得在这里住多久,来这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每个过来窜过门的村里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想点事情,却不会当面问出来,他们也知道,就算问了,肯定得不到答案。
这事,有人应证过。
答案只有一个,含含糊糊的;是她大姨带过来的。
然后。就没然后了。
没人高声嚷嚷。到处张嘴说季舟的事。张家院子里的人,多少是松了口气的。
如果真闹大了,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幸好都只是私底下说几句,没敢有太大的动作。
如此。日子过的倒也舒心顺心。转眼,就腊月二十八了。
要过年了。得开始张罗着过年的事宜。
冬天冷,冷的有些刺骨,如果可以真想一直窝在暖热热的被窝里头,真真是太舒服太享受。
可今个儿都二十八了,不能这么窝着。
辰时过半,天阴沉沉的,不怎么明亮,飘起小小的雪花。
还没出被窝。张琳就感觉到了寒冷,打了个轻轻的颤,在被窝里懒了会,才掀开被子,利落的穿戴好衣服。
打开屋门。一阵冷风灌了进来,饶是有心理准备,张琳还是哆嗦了几下。
赶紧关上屋门,边搓着手边朝着厨房里走。
推开厨房门,热气扑面而来,张全正在灶上忙着,谷子在烧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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