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哩。”比她家里的摇椅还要舒服。
李大夫瞅了一眼旁边的小丫头,乐呵呵的笑了。“今个怎么进镇了?”
“来看大姨姨呗。”张琳随口答着,顿了一下,她笑的一脸讨好。“师傅,我馋了……”
师傅有一手绝活儿,是她怎么学都学不会的,酸果儿腌制的可好吃了,酸酸甜甜味儿特别的适中,那准劲儿掐的堪比现代机器啊,兴许机器都没那准头哩。
“厨房里搁着,自个找去。”说完,李大夫拿起一旁的扇子,伸手在张琳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就知道你这丫头惦记着我的酸果,小没良心的,为师若没这手艺,你是不是出师了就将为师甩脑后了。”
张琳一听这话,立即馅媚的站到了李大夫的身边。“怎么会哩,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啊,师傅永远是我的师傅,我以后还得给师傅养老哩。嘿嘿。”
这李大夫挺神秘的,来水口镇的时候,刚好二十出头的年纪,盘下了这店和后面的院子,开了一家清源堂,这一呆就是十来年,逢年过节的也没见有个亲戚上门来走动,张琳想,师傅不会是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家寡人吧?她很喜欢师傅的性子,因此当初才会选在清源堂学医。
“得了,去吧去吧。”潇洒的扬了扬扇子,李大夫闭上眼睛,动作娴熟的端起搁放在木桌上的一只精致紫砂壶,整个人懒散的躺到了藤椅上,漫不经心的喝着里面的……闻着这气味,竟然不是茶而是酒!
张琳早已经习惯了师傅这不搭边的样儿,乐颠乐颠的就冲进了厨房里。
在师傅这儿呆了大半个时辰,满足了馋意后,张琳摸着肚子笑盈盈的离开了清源堂,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这一圈逛下来,别的没有发现,倒是听了不少八卦,最为热烈的就是周家那事儿了。
周家还是不如张秀,做不到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儿,张秀在宅门前哭闹了大半个时辰后,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讨论声也越来越大,最后不得不开门狼狈的将张秀的扯进了宅门内,至于后面的事儿,就不知道,今天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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