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这般,反而让二丫觉得这真的段凤染又回来了。
“我下次注意就是了。”二丫嘟囔着,她自觉段凤染大惊小怪,可段凤染却肃声道,“如此样子,如何当娘呢?”
娘?二丫一阵好笑,“是谁要当娘了?还是说夫君你想当爹了?”
“刚刚你睡熟之时,大夫已然来过...你可知,你为何会干呕?”段凤染拉着她坐回床上,看着她道。
“水土不服?要不就是...得了其他病?”二丫不怕水土不服,只这其他的病,她都是挺害怕的,所以她越说越低声,深怕一不小心被自己给猜了个正着。
段凤染起身为二丫倒了杯茶后,故意道,“此症是女子才可得,要经十月之久,待那瓜熟而落地,便就好了。”仿佛不是什么大事般,段凤染说的平实无常,但被二丫听后,却混身打了冷颤。
“十月?要过十个月才好?这...这到底是什么病啊?”二丫一双眼睛已弥了些许轻雾,她可怜兮兮地拉着段凤染的衣袖问道。
“女子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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