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京城之时,二丫便从三小姐苏菀毓的信笺中得知这二小姐与其母大夫人韩氏的兄长之子定亲,原本二丫也以为这又是一段表哥娶表妹的佳话才是。
但是此时看来,如果真不是她看错的话,那这投江的二小姐苏菀绣似乎在这蜀中的夫家过得并不好,而且这让一个人想要了却性命,或许还不是一句过得不好就能说清楚的。
二丫借着顾晓芙之身,原也唤了苏菀绣许久的表姐,也就还真有些姐妹相处的情谊,所以如果正如她所猜的那样,那么她当然也不想她过得不好,更何况...她看了眼身旁的段凤染,想着这斯还是当时苏菀绣所喜欢之人呢,只也不知他还认得她否?
与二丫这因想看得清楚而越往船沿前凑不同,那船家只也不想多看,他的嘴中一直似骂着‘晦气’二字,而且因自觉此等事还是不要沾上的好,所以船家正想让船工偏个方向,向着稍远些的地方靠岸。
船家吩咐完后即走。而二丫侧脸,见段凤染一脸的淡然,便以为他是还没看出什么,只二丫正有些犹豫是否要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说出来时,却听他问,“芙儿在江南之时,可是去过贺府作东的赏花宴?”
二丫有些莫名,因她也不知段凤染如何会问这个,“是啊...”她点头;
“苏府女眷可与你一起?”段凤染似乎有些明之故问,他当时还间接地帮过二丫,只那时是为女子尴尬之时,所以才借由辛芷兰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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