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嘴,他的发丝已是没有束起,所以此时让二丫看来还真有些不羁之感;
可这道理谁都知道,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在船上还如何能赚银子?二丫此时的生气已不全然是因为那个被段凤染吃了的包子了,不过当然这包子是根导火线,所以她不搭话,只把接过段凤染塞回来的帕子给放好。
段凤染见二丫闷闷然,便有些故意地咳嗽了声,而这自然也引得二丫侧目,“你怎么了?”二丫果然如此问。
可她不知的是,段凤染此招用得是屡见不鲜,只一次二次二丫没有发现也就罢了,可这后来的每次她都没能察觉,这当然会引得段凤染乐此不疲了。何况这船上无甚消遣,对于他来说,没有家仇,没有杀手,这一时的安静,就好似把他的一切烦恼都被随风带走了。
所以段凤染在逗二丫呢,而二丫也发现这段凤染近来还真是一改往日的惜字如金,特别是对着她的时候,爱讲一些大道理自不必说,还经常打击她的自信心,比如此时,他就若无其事道,“咳嗽而已。”
二丫感觉到自己被逗弄了,也就有些咬牙切齿,“我还以为你被包子噎着了。”
段凤染轻勾嘴角,“要想被包子噎着了还不简单,你再去拿些包子回来便可。”
想吃就说吧,还拐弯抹角的。二丫于是转头道,“我都说了,我们已经没有银子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拿’还是去偷?”
段凤染又笑笑,“我段凤染的夫人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