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也并非如此凶险,只要我好好调养,要想痊愈,也并非不可能。”他道。
“那我们可否先回京城再说。因为我觉得这买卖虽然重要,可总也比不得身子啊。”二丫听得段凤染自己也这么说了,便也就把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段凤染听罢回头,由于二丫只到他肩膀,所以他俯着身。但说出的话却有些不与二丫在一个调上,他道,“为夫以后只唤你芙儿可好?”
二丫抬眸,“你不是都已唤过几次了么?”
“呵呵,为夫的意思是,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也这么唤你好么?”他紧盯着二丫的眼睛。
二丫点了点头。而她这懵懂的样子,倒是让段凤染忍不住想要与有些肌肤之亲,不过他也只是抱着她,没有任何征兆,也不是在酒醉之时,而他现在。还就只想好好的抱一下她。
“夫...夫君,你怎么了?”二丫被这么一抱,便把劝他回京城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当然她事后会骂自己没出息就是了。
“没事,我就是...累了。”段凤染叹了口气。
“那。那赶紧进屋休息呀。”二丫说着便想搀扶着段凤染回屋。
“罢了,还是赶路要紧。”
二丫还想说些什么,却让段凤染给打断,“快去收拾包袱吧。”
“恩。”所以二丫又只能点头应承了;
。待二丫收拾好,一行人开始准备上路。这马车驶离了民居后,再走一小段官道,而后便要开始乘船走水路了。
二丫在江南土生土长,自然对乘船一事不陌生。但是此次乃是渡船,与普通船坊有所不同,不过也正因为其外型坚固,才可在江河湍急时抵御着河水的冲刷。
她与段凤染登上了渡船,要了三间房后,才能稍微有时间吃些干粮来各祭自己的五脏庙。
本来二丫正吃的好好的,可却发现周遭的人似乎都在看着什么,所以她也就跟着张望了下。
那几个人该怎么形容呢?虽然穿得不错,可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大家的目光明显是在他们抓着的一位女子身上。
这女子口中被塞了一揉成团的帕子,而且双手还被捆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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