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所以他心中自是笃定。
“二弟,这久未回京,为何不回府看看,母亲可是记挂着你呢。”
段凤染忽哈哈大笑,可这又转瞬消逝般道,“母亲?她只不过一个妾室而已,凭她也敢让我喊她母亲?”
这么多年,这对母子逼他至此,他心中自有大狠,但同时的,他也狠他爹,是的,他的狠意令他变的不再稚嫩,变的有些心狠手辣,而且如果不是因为有忠仆护他去了江南,也许他早就死了。
“无论如何,你终是段家人,这久未上得宗堂拜祭,你可知族中长辈已不满?”段凤举刚刚只是客套而已,而此时这句话才是他正想转入的正题。
段凤染觉得真乃荒谬,他眼神一厉,“段家虽还是皇商,但族中已人心涣散,你自以为笼络了人心,但一味纵容便是不对…”
“二弟如此说道,怕是不妥吧?”段凤举也不再有‘笑意’。
“公子…”此时,黑衣人荆一个跃身而来到段凤染身边,他与之低语后,段凤染接着道,“族中之人已成鼠辈,我段凤染不觉此等人还有资格进得段家宗堂。”
“二弟…你不是没变,你是变的已不再是你了,为兄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凉薄之人啊!”
“是么?每天面对刺杀,如果我不变,那我早就死了!”段凤染说话之时,四周暗处的黑衣人们已是步步靠近段凤举。
“大公子…有人靠近…”杀手们警惕的持着刀,他们把段凤举围于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