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词她倒是背过一些,但既然是简单初浅的,那么想来她所背的,也应是众人皆知的所以如果真要背诗的话,也许结果便是敷衍不过不单止,还会被人道明发现,而这到时惹来笑话,岂不是是得不偿失,所以二丫想着又只能作罢
不如舞剑?二丫心里胡乱地想着辙,反正这舞剑她也是做过的,只那次却差点被认做是那刺客就是了而她如今的身份呢,虽然也算是武官之后,所以这巾帼会些功夫也自是说的过去但是有个问题,那便是她都不太了解这里各官家小姐的背景,也就不知是否会有人如她一般,乃是武官之后,而如果真有的话,这背诗会露馅,这舞剑自然也会露馅,因此,她又把舞剑否决了
只是面对周围这等待而又怀疑的眼神,二丫的额头已然是冒汗了而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竟然突发奇想道,“其实我与冯家小姐一般,做诗还真当是献丑了,不过我倒是听过一个乡野故事,不如告之大家,也博大家一乐”是的,她想到讲故事本来这就是从那说书人口中得知的,只是她如果说是说书的话,似乎又与现在的身份不符,因此只能充说讲故事
阮笙一听二丫要讲的什么故事,以为这是她推脱之辞,便插话道,“这规则便是规则,怎么能说改就改呢,而且之前也无人说过可用讲故事替之啊,这如若开了先河,那接下来还要怎么玩?”
二丫已知阮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她的,只她也不怕,反驳道,“是没有先例,但规则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的呀,这规则乃人定,所以要变的话也未偿不可何况其实作诗也是借景抒情而我讲的故事也与梅花有关,自然也就与这作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啦”
二丫说完后,还未意识到自己说的有多顺溜,只道那阮笙似乎没话说,而且一旁的冯子晋自是附和了一句,“有理”加上东家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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