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又转了语气,反而似才刚知道般,“哎呀。我说这棉花怎么怪怪的,原来竟是些次品...那等无良痞货竟用这些棉花冒充上等货卖予了我,真是岂有此理啊!”
她在愤愤而道,可于阿水看来。却觉得这只是她的推托而已。更何况这商贾多狡黠,所以她见多了也就看清了那女子的小把戏,只她也懒得纠缠这些,只问,“姑娘。你的棉花竟是次品的话,那这月事带你要卖我多少钱?”
卖多少钱?那女子心道,只能是自怨倒霉吧。可谁让她碰到了个识货的,而且这看起来他们还是一伙的,更何况。她再仔细观察着段凤染,却觉得他的神态虽冷然,但这种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无不显示他应该是个非富则贵之人吧。也因她把段凤染的身份猜出个七八分,所以也只能压低声道,“姑娘,这样吧...”她举起了三根手指。
阿水知道她不愿道出价钱,只她也自是不会理解那是三文钱,所以这如若是三十文,她却也道,“太贵了。”
那女子听阿水说贵,只她在段凤染的注视下又不能说不卖。而且她还怕段凤染会把这棉花乃是次品给说了出来,而需知,他们刚刚说话的时候,铺子里还未有几人,只是此时却陆续有客人上门,所以她还真怕这次品一出,她的客人就都走了。
罢了,她竖起了食指。阿水见此,终是在这回满意了,“行,要十条。”
可相对于阿水这要得爽快,那女子自是不情愿的紧,只她也无办法,心道还真是要赶紧送走这尊大神才是。而且虽然这损失了些银子,不过只要是那识货人不说,那她再从旁的客人身上捞回来也是可以的。
阿水在付钱的时候,那边有几位客人也在付钱。而辛芷兰也正是奇怪,既然段凤染都知晓了这月事带中的棉花乃是次品,那么他却为何不把这真实的情况告之其余的客人,因为眼看那女子又在兜售她那自称是产自华北的棉花做的月事带时,这一条月事带她竟原本要卖到八十文钱。“段公子为何不把这东家卖的次品棉花公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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